酒楼二楼的菜上齐了,大圆桌上摆得满满的,都是这些公子小姐没吃过的菜,看的他们一个个的留着口水。
李丽质端起酒杯,宾客也端起酒杯,李丽质道:“谢谢诸位今天能来,这杯酒我先干了。”说完就仰头,豪气的把酒喝了下去,宾客们也跟着一口饮尽。
“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都是兄弟姐妹,都别客气,好吃好喝。”李丽质对着众人道。
宾客早看的垂涎欲滴,李丽质发话了,顿时不客气的动起手来,女宾那边还好,一个个稍微文雅些,男客那里可是狼吞虎咽,气势如虹。
“姐姐,你家的菜真好吃,能让我家的厨子来学吗?”上官宝怡道。
“可以,小宝怡可不能强姐姐的生意啊。”李丽质捏着上官宝怡的小鼻子道。
“姐姐说哪里了,宝怡怎么能抢姐姐的生意啊,我就是想天天吃吗。”上官宝怡撒着娇。
夕阳以殁,红鸳从外面回来,跑到正在和朋友聊天的李丽质身边,附耳道:“小姐,都搞定了。”
“没留下破绽吧?”李丽质问。
“没有,我没出面,让内卫的人去办的。”红鸳邪魅的一笑。
“嗯,那就好。”
小声的交谈完后,李丽质继续的喝着酒,和这里的朋友聊聊长安的趣事,殊不知,此时李丽质的嘴角已经高高的翘起了。
酒楼里欢声笑语,众人吃的是眉开眼笑,红鸳却拉着罗云看起了天上的月亮。
“啥时辰了?”跑到庭院内,抢罗云火锅吃的红鸳,抬头看了看月亮问道。
坐在旁边的罗云是不会看月亮定时间的本事,连忙跑去问刘善才,然后转告红鸳:“戌时。”
“戌时了,那边应该开始了吧。”红鸳开心的摆着双腿道。
“什么事那么开心,说给我听听呗?”罗云打听道。
“想知道?”红鸳看着罗云,笑问道。
“想。”罗云一脸老实的回道。
“就不告诉你,啊哈哈。”红鸳大笑道。
罗云看着大笑的红鸳,只能多夹火锅里的几块肉来报复。
话说两边,转到聚仙楼。
聚仙楼内,站在窗边的崔瑞端着月光杯,晃动着杯内的葡萄酒,细细的嗅着杯内传来的酒香,把杯子对着月光照了照,好酒,对月色似血,轻摇溢酒香。
想起那天那么多客人早早的告辞,还有张慎微那得意的笑脸,崔瑞捏酒杯的手都白了几分,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都怨她,都怨她,都怨她,凭什么搅乱自己的宴会?凭什么让自己丢人?凭什么要把贴子给张小二?
就凭她是大唐的公主?不过是个投胎好的臭丫头,身份再高,能高过我们崔家,而且还带着胡人的血统,给我做丫鬟,我都嫌弃她脏。
此时的崔瑞端着的酒杯已经摇晃起来,杯内的就从就被内飘洒出来,夜光杯已经发出悲鸣。
“公子,您叫的琴娘来了。”崔忠躬身禀告道。
“嗯。”崔瑞轻答了一声,继续的望着窗外,看着天空的明月,想起自己今天的安排都失败了,就如同这残缺的月亮,如此之不完美,想想就气。
琵琶声渐起,蒙着面的乐师随着悠扬的乐声唱起了歌: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剽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
听着歌,崔瑞看着抚琴的琴娘,琴娘的窈窕的身姿,在崔瑞眼里越来越美,闻着琴娘散发出来的香味,让崔瑞丹田处起了火,某处蠢蠢欲动。
不知道何时,琴娘已经退下面纱,美丽的脸蛋是多一份则多,少一分则少,红色的唇在白色色的肌肤映衬下格外诱人,让崔瑞只想把红唇含在嘴里,一点一品尝。
崔瑞头有点晕,扶着头,看向手里的酒杯,暗道声好酒,自己没几杯就醉了。
再次抬眼向琴娘看去,此时的琴娘已经解开外衫,露出白皙的嫩肩,看的崔瑞直咽口水。
眼睛往下瞟,站起来的琴娘露出白皙的大腿,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扶着头的崔瑞闻忍不住了,顺着香味的方向,往琴娘的走去,然后没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