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点头,二人带着云墨上了一辆车,朝着源氏重工驶去。
福冈纪行看着离开的车子,表情严肃,目光带着锐利,他十几岁跟着长谷川义隆了,现在已经十年了,可谓是长谷川义隆的心腹,云墨来日本的目的他听长谷川义隆说过了,他当时的第一反应的是将云墨这根昂热派来想要再次打断本家的脊梁的棍棒折断。
长谷川义隆没有告诉他具体怎么做,这是让他自己选择,这是考验,他的引路人对他的考验,在江户时代,被认定为道场继承人的武士从道场出师之前,都会有一场来自自己师父的考验,这个考验不止是对武士实力的考验,更是最后的教导,一场现实的考验。
一个本部执行局专员来到福冈纪行的身边,面色有些怪异的对着福冈纪行说道“队长,您去货车车厢看看吧”
福冈纪行疑惑的看着身边脸色怪异的下属,这些人都是执行局的精英,不说是身经百战,但都经历过大风大浪,一些残忍的场面他们也见过,但是这幅像是新人看到尸体惨状的样子是想干什么?
福冈纪行走了货车车厢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脸色也变得怪异了,他明白了下属为什么脸色怪异了,不是害怕这个场面,而是害怕云墨,福冈纪行脑海里浮现出面色清秀一脸笑容的云墨,拿着他那把赤红色的长刀在这将这两个人分尸的场景,他也觉得不寒而栗,
妈的,卡塞尔本部到底是怎么想的,送来的人不是废物就是变态,见他们日本黑道头子蛇岐八家当成了加工厂了吗?废物回收利用场合变态治疗所吗?
此时在车上的云墨打了一个喷嚏,谁在说他。
“云墨君是感冒了吗?”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将纸巾交给云墨。
“没有,应该是某个在骂我骂了一半不骂了”云墨吐槽接过了纸巾
“有什么说法吗?”开车的男人好奇的问道。
“在我老家,打喷嚏是有说法的,一声是有人想我了,两声是有人在背后骂我,三声是感冒,没什么人会想我,所以肯定是有人骂我骂了一半”云墨擦着鼻子说道。难不成是源稚生?很有可能啊,妹控真是惹不起啊。
北海道,一个仓库里,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哀嚎声凄厉不断。
穿着黑色风衣叼着香烟的源稚生坐在车头上,看着自己的两个手下殴打着一个眼镜男。
“真该死,这玩意怎么还不说,我定制的皮鞋都被这家伙的脏血弄脏了”其中魁梧的男人将自己穿着定制皮鞋的45码大脚狠狠踹到了眼镜男的肚子上。
“你还有心思说这些?你去找一个塑料管过来,我把这家伙吊起来”另一个男人拿着跟粗麻绳说。
接着在源稚生惊讶目光下,眼镜男被另一个男人吊了起来,这个捆绑有点羞耻。
魁梧的男人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被绑着的眼睛男对着另一个男人说道“乌鸦,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别废话,把管子插到他的大腿上”乌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