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水(2 / 2)

沈言轻轻用鼻子吸了一口气然后悠长的从嘴中呼出,他的气息绵长在巨石城下的那场地道战中他观摩了武当的天之骄子的修行之法对吐纳的认识更进了一步。一口气呼出,他身上面对死亡威胁而出现的微微疼痛也跟着这一口气被呼了出来。一时万事皆空,他强迫自己进入了一种从自己师傅身上学来的冷漠的状态从而转变为一个无情的机器,他现在不会担心恐惧,忐忑,紧张,怜悯,愤怒这些影响战斗的负面情绪影响他的战斗。他只会理清局势,分析胜机然后出手杀人或是被杀。简单纯粹而又高效。

牧野只用灵看到面前这个一直保持沉默的年轻人周身气息突然变得冰冷飘忽,就如同感知到了一个没有生命物品,而在他以视觉的层次来感知的时候就像看到了一个没感情的恐怖机器,他的眼中没有任何人类该有的东西,你看向他的眼睛只能看到淡然冷漠。但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然后周身的灵默默流转转化为身体所需要的强大力量。就算沈言没有解释,其自身做出的如临大敌的姿态就说服了牧野这个比较多疑事故的男人。

而周营看到沈言周身气息的突然转变心头突然一颤周身的灵不自主的顺着他独到的功法流转,这是他的身体在无数次战斗中演化出来的自动应激反应效果和肾上腺素差不多但更加强劲持久。这说明他的潜意识里认为面前的这个人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在墨龙袍的遮挡之下他看不清这个少年的实力,但就算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沈言身上的那种杀人的气场,如果自己对上这个状态下的沈言,他会死掉。是什么样的经历会创造出他眼前这样一点都不像人的怪物?

沈言并没有管身边两个同伴的反应,他现在关注的只有周身散发出来的死亡的气息,死神手中的镰刀已经越举越高沈言相信他再过半刻就要重重挥下砍下他的头颅收割他的生命。这一会儿在他的感觉下就如同数千年一般漫长,突然在某一瞬间沈言感觉死神上举的镰刀突然一顿,电光火石之间沈言身上一百零八朵血色莲花齐齐绽放身上的墨龙袍绣的血色长龙顿时红光大盛。沈言借着血莲给予他的强大爆发力就地一个翻滚,滚的时候他就手拉过了还在楞着的牧野与周营二人,二人被沈言突如其来的一个爆发搞得一蒙然后他们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沈言这一个爆发力道很强即使是最为简单的翻滚他都是一下子横越了十几米的距离,牧野与周营二人被翻滚的沈言带了一下,正在警戒周围环境的二人丝毫没有想到身边的沈言会突然之间来这一出。措不及防的他们直接被带离刚才所站的地点至少八九米的样子。

趴在地上的二人有些狼狈地爬了起来然后看向了刚才传出一声巨响的身后,牧野只看到背后多出了一个深深扎进了土地之中黑色的柱子。柱子很高,他抬头只能看到被浓雾遮挡的隐约黑色巨影。一滩鲜血溅在了黑色柱子周围,那是沈言带不走的战马留下来的鲜血。面对瞬间而来的伤害这只可怜的畜生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就被瞬间带走了生命。沈言站起来时比牧野与周营两个人要从容许多,看到那个巨大无比的黑色柱子他立刻就想到了几天前碰到的那只黑色的巨型蜘蛛扎戈,尽管还是一脸冷漠但沈言原本古井的眸子之中终于多了一丝波纹。当时他强行从那只刚刚苏醒还无力反抗的扎戈帝王身上砍下一条腿,现今那只扎戈定然不会忘了断腿之仇。不过在沈言的心观之中他也只能看到单独的一条腿而看不到黑色节肢的整体样子,这只是一条腿还是上面还隐藏了那只泰坦型扎戈的整个身躯,如果是整个身躯他为什么感应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如果只是一条腿,那么这条单独的断腿又是如何行动的呢?

黑色的节肢没有给沈言思考的时间,节肢一击未果后缓缓提起,黑色的油亮外骨骼甲壳之上沾着血战马身上的碎肉以及残破的铠甲,随着节肢的缓缓提起地面上深深的坑洞也显现了出来,那是一个深达数米的孔洞。节肢抽出来的一瞬间沈言就立刻感受到心中不祥的预感再次升起,默默拔出了背后的龙渊剑,像这样的敌人他除了使用天剑没有其他任何好的办法来击杀。一旁的周营给自己戴上了一双红色的拳套屈伸了几下手掌之后他握紧了双拳然后手臂凭空胀大了一圈,一根根青筋在粗壮坚硬如细腻的大理石雕像的手臂之上显露,他周铁拳的神话部位是手臂,铁拳无情,可破万物。

而几人前方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地嚎叫,下一秒众人只感觉大地开始轻微颤动,常年与虫族战斗的牧野与周营面色一变。

牧野几下卸掉了身上对于步兵来说过于沉重的铠甲沉声说道:“这时虫族的进攻信号,我们这一群人早就被包围了。我们就像是那只泰坦型扎戈网中的虫子。”

沈言没有回答而是抖了抖手中古朴的长剑,长剑发出了一声悦耳的金属低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电光在他的长剑之上划过。

沈言的意思很明确——干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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