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艺术 改(1 / 2)

 这天晚上,沈言闭眼静睡,朦胧间只觉背后脊椎的位置有一只蚂蚁从尾椎骨处向上爬,沈言略一皱眉,伸手去拨,却没碰到任何小虫子,而这只“蚂蚁”慢悠悠得顺着后脖颈又爬到了他的头顶,这下虫子消失,他只感觉头上带了个笨重的头盔,他不由烦闷得摇了摇头,却没有任何效果,索性这个“头盔”也没有戴多久,过了一会儿他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眉心停在了他的鼻尖处,这一停,就如同鼻尖上有滴汗珠将落未落,他伸手抚了把脸,只觉得脸上干燥异常,哪有什么汗珠,而这滴汗珠这次却呆在了他的鼻尖上,不肯落下,沈言心中烦躁,不由睁眼坐起,但见外面黑漆漆一片,正值黑夜。他在床上烦燥得辗转反侧了一会,最后终于耗费了好些精力,又阖上了眼沉沉睡去。

梦中,沈言只觉得胸中堵塞着一股浊气,这浊气越积越多,最终沈言张口一吐,只觉气脉悠长,虽然闭着双眼,但一轮明月却出现于视野之中。明月照天地,明月一现,沈言只觉通身舒畅,精神豁达,睁眼,鼻尖上的“汗珠”轰然落入丹田,周身气脉一通,任督二脉尽数畅通无阻。浑身小伤暗伤也尽数痊愈,状态甚至更上一层楼。

窗外,明月高悬,如霜月光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他的武当玄武之学又精进了一大步达到了小成之境。

常人修行玄武之学讲究的是日积月累,循序渐进,但沈言数日奔波劳碌,内力几经熬煮,血莲无时不在盛衰交替,经过调养熬炼,再加上在生死之间回转一遭,久经战场的身体面对安然的环境发挥得自然要比平常要好。因此玄武之学才能抵达一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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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清晨,空气之中还残留着些夜里的清冷,沈言起床,但觉精神百倍,不由看向了床边的墨龙袍。墨龙袍经过战火依旧光洁如新,不知是不是错觉,沈言总觉得上面的血龙纹光彩暗淡,有些萎靡不振。

他这几天专心静养,倒还真没有理过龙祖,当下他便伸手按在黑袍之上心念一动,黑龙袍顿时由一件完整的成衣分解为无数黑红相间的丝线由手臂攀附而上逐渐又化成一件绣着龙纹的黑色大袍。

黑龙袍甫一成型,龙祖的满意声音就传到了他的心神之中:“啊!还是在血翼身边呆着滋润呀,看看这浓郁的天地之灵,四散的灵魂,可爱的血莲,自然的供奉,还有。。。咳咳。”似乎感觉自己快要把什么不该说的说出去,龙祖赶忙咳了几声掩饰了一下:“还有我那大难不死的小男孩,不枉我苦心的栽培与保护,保你心脉可是废了我大半修为,你大可不用感激,这都是我为了我亲爱的随从应该做的。”不过听他的口气丝毫没有什么损失的意思。

没有搭理龙祖的絮叨,沈言起身,感觉自己体内血莲所生力量被身上黑龙袍一点点吸取,沈言并没有在意,与这件墨龙袍给他的帮助相比这点随时可以恢复的损失相当于无。

推门而出,这是他几天以来第一次打量这个自己养伤的地方。入目处是一个雅静的小院,一个搭起来的小木架上是绿油油的葡萄藤,葡萄藤下是一小方石桌,几张石椅随意摆在周围,沈言轻轻嗅了嗅鼻子,觉得闻到一股清香。转头刚好看到李道玄端着两碗清汤面出来,看到沈言,李道玄面上一喜:“你倒是刚好赶上了饭点,快坐,等会儿谢姑娘差不多也要过来看你了。”

沈言依言坐下,不一会儿,沈言面前就摆出了三碗清汤面,和两个青花碟,一个青花碟中摆着三个煎的金黄的鸡蛋,另一个青花碟中则是炒的花生米。

几乎是刚将花生米摆上桌,蓝衣的谢晓便兴冲冲得进了门:“李公子,我又来蹭饭了!”看她自来熟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吃饭了。

看到一身黑袍端坐的沈言她明显一愣,硬是拽着沈言的手腕查了半天脉搏确定沈言伤势终于痊愈才惊讶放手。

不一会儿三人落座,沈言凭着几乎是刻在中国人dna里的记忆生疏得拿起了筷子有些陌生得端详着眼前这两个细长的小棍然后不确定得说:“我好像还没怎么吃过饭,不确定自己需不需要进食。”

李道玄听了一愣,随后有些恍然:“原来是在辟谷,坚持几个星期了?”

沈言皱了皱眉,然后说:“星期有点难算,差不多有几年了吧。”

李道玄听后差点把嘴里的面条喷出来:“几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听过最久的辟谷也就几个月罢了。”

沈言满不在乎得耸了耸肩:“我师傅说:进食也不过是给身体补充必要的热量以便维持生命,这一点用灵更高效。”

李道玄听了摇了摇自己的筷子表示强烈反对:“我们五华山有句话说得好:只要吃得好,猪也能长生不老!只要饭做得好,吃的人不仅能得到味觉上的享受还能得到天地的滋补,吃饭,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对自身缺乏的补充。对修道之人是大有裨益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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