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房间门打开了,进来之人是汤伦。
汤伦双手放于背后,迈步进入廖能的房间,看着廖能依然在打坐练功,他漫步来到廖能的面前,对他开口道:
“廖能,你的徒弟王鹊还有一些事儿,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暂时无法离开牢房。
最近,一段时间,她的精神有些反常,不如,你去看看她,安抚她的情绪。”
廖能听到汤伦提到王鹊的精神反常,心中顿时一紧。王鹊好歹也是他徒弟,现在离她最近的就是他廖能,这个时候,必须去看看她。
廖能站起身子,对着汤伦抱拳道:
“看来,她给予师傅添了不少麻烦,我这就去看看。”
汤伦和廖能来到牢房之后,那王鹊近乎癫狂般,十指紧紧抓住牢房的木栏杆,对着牢房外,大喊道:
“你们快点放我出去,本小姐到底犯了什么罪,你们要这么关着我。快点发我出去,否则,到时候,我让我爹杀光你们!”
此刻的王鹊就好似一只凶狠的母兽一般,如果,不是有牢房关着她,她肯定要跑出来咬人啊。
廖能看到这个情况,知道王鹊肯定是在失控的边缘了,他立刻快步跑去,隔着牢房对着王鹊呵斥道:
“王鹊,你安静点,如此大吼大叫,你想干什么?”
王鹊看到廖能前来,却很快从狂躁之中,立刻安静下来,却紧跟着就是无力的坐在地上落泪道:
“师傅,我不想被这么关着,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我要出去,师傅我要出去。”
廖能看着王鹊的痛苦流泪,他知道是自己连累的王鹊。但他此刻也没有办法,只能安慰王鹊道:
“鹊儿,现在看似是关着你,其实也是保护你。上一次,你不是被人给抓走了吗?现在,你虽然已经出来了,但是那些歹人,还会来抓你的。
你还是在这里委屈委屈先住着吧。”
面对廖能的安慰,王鹊却对着廖能道:
“师傅,你快点去找我爹,让他把那些坏人全部给正法了,到时候,危机就能够解除。”
廖能听到王鹊提到王悦,这却是他最不愿意让王鹊提到的,他只能再次哄骗王鹊道:
“你爹出面也不方便啊,不如这样,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你还是先忍耐一下吧。”
王鹊对于廖能非常信任,甚至是看到廖能能够来看她,她甚至心里如喝蜜一般的甜美。
于是,她不再哭闹,而是紧紧抓住廖能的双手道:
“师傅,你快点想办法。鹊儿一定好好等着你回来。”
廖能看到王鹊终于安定下来,他也离开了狗牙堂的牢房,而汤伦却来到他身边询问道:
“徒儿,你那个徒弟到底是什么身份,貌似她的爹好像很不简单啊。”
廖能看到汤伦对王鹊的身份表示了怀疑,他立刻对着汤伦解释道:
“师傅,我这个徒弟原本就是一个大小姐,而他的爹也是颇为神秘,对外说是一个庄园之主,不过,好像和上面联系颇多。”
汤伦听到廖能这么解释之后,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后,立刻对着廖能主动道:
“这样吧,只能先委屈这位大小姐了,为师只能先尽量满足她的一切条件。
等事情一过去,我就放她出去。”
看来廖能的话是在汤伦那里是起到了作用,汤伦应该不会对王鹊再有什么疑问了。
廖能对着汤伦解释完之后,汤伦却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而是对着廖能露出神秘的一笑询问道:
“廖能,这位大小姐,真的只是你的徒弟?”
廖能不知道汤伦为何如此询问,他对着汤伦一脸正色点头道:
“确实如此。”
汤伦听到廖能的回答,负手而立道:
“此女子看似粗犷,却没想到却是一位大小姐,她每次看到你都是含情脉脉,好似眼中有一汪春水流淌,你小子真是会套路啊。”
廖能却因为汤伦的话,却搞得是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对着汤伦抱拳禀报道:
“师傅,徒儿绝对没有以收徒为名,而做窃玉偷香之实,还望师傅不要误会。”
汤伦面对廖能的解释,更是哈哈大笑道:
“青春年少,青年男女在一起,玩点小花样也是常事。为师看那女子对你是一往情深。
而你也没有婚配,而那女子也没有嫁娶,不如,你把此事给办了。
好歹,我是你的师傅,也相当于你半个父亲。
你不如把此事给办了吧。”
廖能听到汤伦劝他和王鹊喜结连理,他心中也是有些感叹。
其实,王鹊在拜他为师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
不过,当时是权宜之计,也想借着收王鹊为徒,而更容易离开粼河西山。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感情,或者对感情麻木之人,自然也能够看到王鹊那点小心思。
不过,他的心在少室寺,甚至在师兄了空那里,心念少室,心忧师兄,奈何不能放入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