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户外,简墨穿着一身白色的长款羽绒服,衣服自带帽子,帽子的边缘是一圈白色的貉子毛,看上去显得她的脸更加白皙。
平常看上去,看不出来她已经三十岁了。
在盛琰的眼中,似乎看到了当年那个二十三岁的少女。
腰还是那细腰,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饶是穿着这么厚的衣服仍旧看得出来到底有多单薄。
可是,那张曾经单纯天真的脸庞,却是被岁月刻画上了沧桑。
“先进屋去吧,怪冷的。”聂虹觉得气氛僵硬,连忙出声缓和:“阿琰你下车的时候好歹把棉服套上,你要是病了,大家都要奔忙了。”
他是什么身份,真心经不起病。
“嗯,我先进去了。”盛琰朝简墨看了一眼,终究没说什么,迈步进屋。
眼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聂虹才朝简墨说道:“简墨啊,他就是个木头性子,你多包涵。”
“伯母说笑了。”简墨没想说太多。
大年三十呢,聂虹对她可算好,不想破坏了气氛。
见她不肯接话茬,聂虹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即便是大年三十的这天下午,回到了家的盛琰依旧没能闲下来,进屋后就钻进了书房忙碌。
一直到开饭的时候,管家上去喊,他才下来。
此时,大家都已经落座了。
“爸爸,大家都放假,你不放假的吗?”铮铮从来没上过学,本来不知道什么是放假,也是因为今天大家都说放假,他才学会一个新的词。
二叔放假、三叔放假、其他人也都放假,为什么只有他的爸爸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