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兴在其所率领的民兵帮助下,一路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使其停顿地直捣黄龙,而看到对方的临时防御工事已然树立起来,且从工艺和技术水平上来看,敌方的城关不可谓不精致又巩固,好看又实用。
只是它所想要阻挡的对象错误了,硬是碰上了张德兴等鬼兵队队员这类人物。在鬼兵队的日常训练中,张德兴所学到的可不是长枪直入地自己去拆敌方的防御工事;
而是利用敌方在被追击的时候,因着急和慌忙而导致的慌不择路,从而来改变对方行进的方向,则让其自行将城关的夹口打开
这不光需要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够实现的,但也需要一个人作为领头来牵引更多的人来完成这一项工作,而张德兴作为上路军的头领,他所带领的部队所在的位置及其他本人在部队中的地位来说,他都是这项工作的直接行使者,这是毋庸置疑也是他责无旁贷的工作。
张德兴改变了他的作战方式,采取出手的同时还留下一手,即不再是每招每式都是朝着敌人的要害部位了。面对这只蒙古部队,熟悉了其作战的方式以及战斗的方法,又知晓了对方士兵的基本能力后,张德兴对付起来就很是得心应手了。
只要张德兴愿意,他想让蒙古部队的士兵往东,他们就不能往西,想让他们朝南跑,他们就必须面北,因为只要敢违背他的意愿或者有想法忤逆他的想法的。
只要有一点点地不顺从,或者是迟疑,张德兴手中的长枪便都会不偏不倚地刺中他们的脑门或者心脏腹部等要害的部位。
反之则是,对于顺应自己心意而走动的敌军士兵,张德兴就显得仁慈太多了,只刺中他们的手臂或者脚踝,且还为了保证他们自己还有能动力逃跑。
张德兴还特地避开他们牵拉着马上僵绳的手,只伤它拿马鞭的手,反正马上的人都乱了神情了,其胯下的那匹马也别想求得安宁,张德兴及其士兵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一夜的高邮城,并不宁静。
它先是被一阵大火所打扰了清净,随后大地上,又是一场场打打杀杀惨叫连连,即使是妇孺也被这场战争牵扯了进来,他们作为这场喧闹的直接受害者而非参与者,是最无辜的。
但是在今夜的高邮城,他们对世间混乱繁杂的控诉,与对战争战乱的哭泣地控诉与哀传久绝的叫声却是最为无助,没有任何效果的;
手无寸铁的妇孺是这样,年老体弱的老年人们也是这样,他们很多一辈子都是被束缚在农田上,老实巴交的农民,却因元末这场动乱而被战乱和争斗牵扯上来,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牺牲品,无论是在政治博弈还是真刀真的要枪的战场斗争中,都是必不可少的,或者,所有战争和博弈都是建立在牺牲品的利益被践踏的前提下,才会有一个最终的了断。
没有战斗能力的人是这样,有着战斗能力的人,也会是一个牺牲品,不由得谁来改变。
今夜的高邮城,注定不是蒙古部队进犯的好日子,因为他有着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带着强大的鬼兵队队员们镇守着,这便使得他们的对手日子并不好过了。
上路的六多名民兵有了一个张德兴作为其统帅,哪里还有牺牲的概念,都一股脑儿往前冲,没有任何顾忌地就蒙古部队逃亡的方向,有规律地将其一个个消灭;
张德兴程泽亨等人鬼兵队老队员们的厉害之处可不仅仅在于他们自身的功夫强大,特别是能进入到东振公司管理层的那些队员们,他们除了自身的能力外,其带动能力也是他们能够得到苏择东刘振明等人认可的重要原因之一。
则张德兴作为这一帮刚进入到管理层的二十名鬼兵队队员们的佼佼者,其能力在这场战争中,便体现得淋漓尽致。
鼓起了狠劲做出了预期的战术配合的六百多名民兵,又在与蒙古部队的几个回合的交战中都是大获全胜,其心理没有任何的害怕或担忧之外,其对张德兴的信任和崇拜也到达了另外一个层次和高度,这便使得他们能够更好地贯彻其所安排的作战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