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踢踏传来，云锦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陆云锦，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方毅的声音传来。
云锦声音颤抖，竭力镇定：“方学长，我知道是你。你冷静点……”
“冷静点？”方毅的声音如同鬼魅，“反正已经杀了这么多了，也无所谓杀更多的人了。”
云锦示意其他两名警员找机会离开，打给宋彦成，自己拖住方毅。
她缓缓地站起来：“是，所以你回来，是要来杀我的吗？”
“不不不，我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要杀你。”方毅走过来，一步步逼近。
“方学长，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你在学校里，学业成绩非常优秀，你完全有机会可以找到很好的工作，成为警员，打击犯罪。你为什么要这样？”
“学业成绩优秀，就能拿到很好的工作吗？就可以不愁前途吗？你真是太天真了！警署里的工作，早就为郭桐之流内定好了！我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拿到好的工作机会。”
“不是的……你只要不放弃，就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