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但是沈季唯，我已经告诉她真相了。所有的一切，都该她来选择，而不是你。”
“你！”沈季唯厉声，接下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沈季唯，让云锦自己选吧。”宋彦成说道，“每次她都是被动卷入，我们都主动替她做了很多决断。这一次，让她自己来选择吧。”
沈季唯咬着牙，没有回应。
陆翼扬和云锦重新回来了。
云锦的眼眸红着，哭得像个桃子。
她一走进来，沈季唯就明白了，他想要瞒着她的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瞒住。
他本来以为自己跟宋彦成之前开诚布公地谈过，宋彦成会为他保守这些秘密。
但是宋彦成却根本就没有接他的招，在面对云锦的问题的时候，他们所有的选择，都是想为了她，想要护她周全。
宋彦成更不愿意让她独自去面对那些。
云锦望着沈季唯，眼神里情绪复杂，强忍着眼泪。
宋彦成看着云锦的样子，就知道，她对沈季唯的感情是做不得假的，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欢的人是沈季唯。
那个唯一走进过她心里的人，只有沈季唯一个。
他率先走了出去。
陆翼扬也跟着走了出去。
云锦走到沈季唯的身边，在他对面坐下，抬眸，眸光里已经积蓄满了泪水。
“你怎么这么傻？”她终于开口，难以掩饰声音里的情绪。
沈季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为什么这么傻？很多事情，本不需要去了解清楚的。偏偏要刨根问底。”
云锦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