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叶小飞好奇的问道。
“没错!”叶小幽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哥哥你难道就一直没有好奇过,为什么那些修真者大都是以散人、道人、仙人、真人等名号自居,唯独城隍大人的名号有些独树一帜?”
叶小飞细细一想,还真是这样,至少微信修真群内的那些道友大都遵循着这样的常态。
而北地城隍这名头,的确是有点儿显得特立独行了。
叶小飞还想追问,可是很显然,现在还不是聊这些的时候。
叶小飞道:“小幽,我在这里帮这位管教同志掠阵,你帮我去把手机拿来好了。”
叶小幽担心的说道:“哥哥,你们不是那喜鬼的对手,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啊!”
叶小飞笑道:“你放心好了,快去快回,对了,千万别动了其它的东西,只把手机拿出来就好了。”
叶小飞领命而去,叶小飞则继续窥探着仓库内的战局。
那名管教显然已经是有些力不从心了,步伐缓慢不说,招式间也凌乱了不少,频频被喜鬼的煞气击中。
又缠斗了片刻,那位筑基境中期的管教显然已经筋疲力竭了。
撤退了几步,靠在彩钢墙面上厚重的喘着气。
许是受伤严重的缘故,他那挺拔的脊背有些佝偻,双眼也死死地盯着那个喜鬼。
“恶鬼,你有种就给我来个痛快点儿的,爷爷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人!”
那喜鬼也不急着灭了这位修真者,而是盯着他发出尖锐的笑声,道:“想得美!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要是不好好折磨你,那还有什么意思?”
“哼,你休要猖狂,我能有今日,那是我学习不精,但是你等着,肯定会有人来将你收取,让你害人不得!”
这管教倒是了硬气的汉子,眼看都已经沦为了待宰的羔羊,却依旧不肯示弱。
喜鬼幽幽一笑,慢慢飘向那名管教,缓缓地说道:“我害人不假,但我惩罚的都是为非作歹之徒!我苟延残喘于这阳世间,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问心无愧!”
管教不屑的一笑,嘴里吐了一口血水出来,道:“问心无愧?你不是在说笑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些人纵使罪大恶极罄竹难书,那也有法律来审判制裁,何以用你来多管闲事多此一举?”
“法律?呵呵,十多年前,我那新婚丈夫在婚礼上跟我的闺蜜眉来眼去,大拜天地之时,我那负心郎却忽然与我割袍断义,令我心碎不已、颜面尽失。家父为此心肌梗塞而亡,家母终日以泪洗面,哭瞎了双眼!试问这等事情,法律又该作何判决!”
喜鬼的话音无悲无喜,仿佛在叙说一件无关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