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北突然绕过离心，来到北南城面前。
他抬手挑起北南城的下颚，左右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眼中似乎含着笑意：“我没想过，曼珠沙华还有让人妖艳起来的特性呢。”
没错，跟之前相比，北南城的脸色更显苍白，瞳仁也从黑色变成了魅惑无比紫色，额间的曼珠沙华也衬的他整个人更加妖艳。
跟之前的北南城相比，除了样貌差不多，他可以说是气质完全不一样，只要不看脸，从背面完全认不出他是谁。
“”北南城平淡无澜的紫色瞳仁就那么看着顾以北，突然让他感到心底如针扎。
“哼！”他一把甩开捏住北南城下颚的手，又转身离开他。
他为什么要有那种感觉，这都是圣殿欠他的，只要能报仇，背叛了这个世界又何妨？
顾以北走了，离心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拦着准备跟上的北南城。
“对不起。”她淡淡的，有些愧疚的道，“我也只能趁这个时候对你道歉了，之后恐怕我也见不到你了。”顾以北的心思她怎么能不知道，她也只能顺从了，但波及到无辜的人，也是有些自责的。
北南城没说话。
他的性格已经彻底被改变了，除非顾以北命令他，否则就算别人再怎么侮辱他，也跟自言自语没什么区别。
“疼吗？”他的样子并没有让离心有什么不满，反倒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北南城的下颚，但很快就被他皱眉躲开了，她也只能将手放在空中，“还真是”
语气有些无奈，离心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温柔一笑，就转身跟上顾以北，“好了，快跟上吧，不然王又要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