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修在马车里,多日未见,听着李暮晚依旧还是以往的腔调,眉一动,咳了一声。李暮晚听着墨景修的咳声,嘴角一撇,装什么啊!
“爷,难道不拉奴才一把吗?”李暮晚隔着帘子尖着嗓子,对着墨景修开口问。看着没动静,李暮晚再次“喂”了一声。
“哪有你这么胆大的奴才呢?”这个时候就听着墨景修低沉华丽的声音想起,话虽这么说,但是墨景修还是伸出手,李暮晚看着伸出来的手,握紧,借力上了马车。
李暮晚握着墨景修的手,言笑晏晏,“爷,您这是要和奴才私奔吗?”李暮晚一脸的坏笑。
“满口胡言。”墨景修怒视了李暮晚一眼。
李暮晚不在意嘿嘿一笑,就在低头的瞬间,李暮晚突然眼睛一亮,摸索着墨景修的手背。
“干什么?老实点。”墨景修训斥,要抽回手。
“别动。”李暮晚拽紧墨景修的手,“我看看我的印记还在不在。”李暮晚笑的一脸灿烂。
墨景修脸色一黑,不过手也没有再动,李暮晚借着微弱的光,仔细的摸了摸墨景修的手,感到上面微弱的疤痕,李暮晚呵呵一笑,带着可惜的味道“还真的留下疤了。”
墨景修冷着脸,抽回手,眉一横,“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儿咬的。”
李暮晚听着墨景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附和的说了一句“是啊,谁那么胆大包天?”墨景修哼了一声,闭目养神,不再理会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