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种你们臭男人常常挂在嘴边的‘名媛’,孩子的父亲我也不确定,但能够锁定一个大致的范围,因为只有那几个混蛋喜欢在做了一半的时候把套摘掉!”
胡大白插嘴问道:“你的钱都是这么来的?”
余秋盈点了点头。
胡大白啧啧称奇道:“干这一行,这么赚吗?”
余秋盈叼着烟卷笑得眉眼弯弯,答道:“我干了两年了,每年盈余下来的钱都可以在一线城市三环里买套房。”
胡大白掐指一算,自己可能要换一辈子房贷才能拥有一套同等质量的房产,不禁心动道:“你们哪儿要男人不?”
余秋盈道:“也有提出这种要求的客人,不过大师您这副尊荣恐怕……”
胡大白怒道:“够啦!聊哪儿去了都?说正事儿!”
余秋盈耸耸肩,道:“我听人说医院不让打胎,正好我也不愿意抛头露面。我有个客户是医生,他就给我开了些打胎药,玛德,可真疼啊,一直便血,最后也不知道是把那个小肉球一样的东西是给拉出来的还是尿出来的,总之,我把胎儿打掉了。”
“从那之后我经常做噩梦。说来奇怪,又不是头一回,之前就没这档子事儿,所以我才怀疑是撞邪了,正巧那天你说来捉鬼,之后我又出了事儿……”
听着余秋盈的叙述,胡大白奇道:“不是头一回?你打过几胎?”
余秋盈道:“三胎吧好像。”
胡大白道:“还真瞧不出来,你身体挺好的?”
余秋盈自嘲的笑道:“年轻就是资本嘛。”
胡大白好奇的问道:“就没想过生下来?”
余秋盈沉思片刻后,答道:“倒是有一个想生下来,我还和孩儿他爸提过一嘴,结果他以为我想以此要挟他,就让我在死亡和200万之间选一个。”
胡大白摸了摸下巴,心说还真不好搞。
“这个房间里没有鬼魂啊,再说了即使又鬼魂,薛倩倩那个女鬼也应该知根知底的才对,她都没有察觉,那就肯定不是灵异事件才对。”胡大白点了点头,心里已经给余秋盈的“噩梦症”定了性,就是打胎打的多了,于心不忍了,产生了点儿小小的心理疾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兴许跟自己聊着一晚上,病根就祛除了。
嘎嘎!
这10块可真好赚啊,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心理医生呐。
不知道正儿八经的心理医生如果窥探到胡大白的内心独白会不会冲出来跟作者拼命,不过这些都不是胡大白需要考虑和头疼的事情了。
胡大白跟余秋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瞅着快十一点了,胡大白起身就要告辞,临走前他随口一问,“你那么多钱,干嘛蜗居在这儿?”
余秋盈答道:“我之前跟人合租在一所高档小区来着,可这不是怀上了嘛,不想叫姐妹们笑话,就说回家散散心。”
胡大白问道:“老哥没有恶意哈,就是跟你合租的都是干这一行的吗?”
余秋盈笑道:“岂止,整个小区都是。”
我去,掉鸡窝了属于是。
胡大白转念又暗暗发誓道:改天等老子发达了,一定去痛快的消费一波。
想到这儿,胡大白好奇的问道:“最后一个题外话,都怎么收费啊?一次不得好几万啊?”
余秋盈嗤笑道:“土老帽儿,也就一两千。”
“那也不贵啊!我的意思是没那么离谱不是吗?”
“你以为干我们这行的只图钱?”
“握草,难道你们还真付出感情不成?拜托,就那分钟,不至于吧?”
“我是说!我们的客户都是人类高质量男士,懂吗?他们除了有钱之外,还掌握着大量社会资源,比如给提前安排一台手术,或给下个审批,甚至酒驾毒驾被查到后,给你开绿灯……我这么说你总能明白了吧?”
胡大白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可他又说不上来应该气谁,就又想到了台湾来的宅男房东张杰,他心中怒道:“玛德,爷今晚不睡了,非狠狠收拾张杰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