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 岗大笑道:“诡府门小儿!真当我们不是有备而来。你们会使暗器毒针,擅使阴谋诡计,咱们自有办法对付!这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嘿嘿,识相的滚下山来,和你爷爷们决一雌雄!”
曲奉道:“幸好朱盟主早有所料,否则我等可要让这毒针害了!”
“咱们吃这封穴针的苦,还少吗,自然要给戴天恩点颜色看看!”杨灼华道。
一阵箭雨之后,渐渐听不到山上的动静。诡府门似乎也不再发来暗器,朱高 岗又道:“你们缩在在雁荡山,要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吗?今日我们到此,便是来和你们算账的!你诡府门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已有些时候,我朱某今日便替各派死去的弟兄讨个公道!有种的就别躲着!”
朱高 岗骂完,众人忽听得从半崖传来一阵瘆人的笑声。
“姓朱的!你何时也成了中原武林的盟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问问自己配不配?”诡府门弟子跟着阵狂笑,那声音继而以又道:“你蹲在巨伞之下,苟且贪生,你还说谁是缩头乌龟?龟儿子,别躲了,快出来吧!”
朱高 岗正寻思此人是谁,只觉头顶一亮,巨伞已被掀开卷去了一边。
那羊白茅甩了长鞭卷去巨伞,又已收软鞭在手,指着朱高 岗道:“就凭你们也敢来闯雁荡山?你当这是什么地方?马帮今日来了多少人?够不够给我诡府门众兄弟喂马牵马?”
雁窝岭之上,霎时已尽出诡府门弟子,这些人多半是羊白茅手下,似乎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朱高 岗道:“诡府门不愧臭名昭著,只会耍些暗箭,从来不敢正面示人,你与我在此逞什么口舌,看我拔了你那骚羊胡子!”
朱高 岗示意之下,马帮出了三名高手,皆已纵刀朝着羊白茅砍去。
诡府门虽尽占山头,但人数却没有马帮、白鲸帮等来人多。他们只占着有利的地势,按兵不动,亦不往下冲杀。这条狭道的一侧,已遍布雁窝岭众人,各派弟子欲上山杀敌,颇为困难。只见马帮弟子抢攻上去,却被诡府门几人轻而易举地挡退了回去。
朱高 岗命人收了巨伞,各自寻好掩体,防止诡府门的人以落石相击,招呼大伙儿赶快走出雁尾狭道。
众人正欲朝后退出狭道,但见另一侧山上又出了诡府门贼子。原是雁赤岭门主石飞到了。
石飞高喝一声:“哪里去!”
他将手中流星锤舞得不见踪迹,继而“嘭”地一声砸在山上一块巨石上。那石头轰然滚落,落在了狭道之内,挡住了众派的退路。眼见来时之路已被石飞封了,朱高 岗、杨灼华、师其雷等人只好再向前进。
“不可在此地久留,他们占尽了地势,我们要吃大亏,既然退不得,就往雁荡山里面再闯!”
听到号令,众派弟子又向着雁荡山深处再进。留在狭道之中,只能是任人宰割,此刻确要突出狭道才行。曲奉、杨灼华二人各执兵刃,纵身上前去缠斗羊白茅,以防他再阻断路途;关有梅、师其雷朝另一面动身,又去拖住石飞。
田舟子、朱高 岗连同高周邺等人先往雁荡山深处再进,以免受诡府门夹攻。
杨灼华、曲奉身手自是不凡,这二人见对方是雁岭门主之一,自然不敢大意轻敌。二人抢攻而上时,各出全力,羊白茅卷动长鞭,和这二人厮杀在一起。
另一侧石飞亦同关有梅、师其雷斗了起来。
“姓朱的,你既做了盟主,不给你的小弟出头,为何还要差这俩喽啰来与我斗?你自己不敢同我交手么?”羊白茅应付曲奉、杨灼华,一时难以脱身,他见朱高 岗带人逃离了狭道,故作此言相激。
朱高 岗破口大骂,“看我取你狗命!”他亦纵身上得雁窝岭,要夹攻羊白茅。马帮弟子本欲阻拦他,只是见拦他不住,只好先行离开狭道,和各派弟子一同朝着雁荡山深处再进。
朱高 岗接过一柄钢刀,已经和羊白茅扭打在一起。羊白茅以一敌三,长鞭挥动,将这三人隔在身围之外,这三人见他鞭法出神入化,难以靠近,一时也无可奈何,不好脱身。
另一面关有梅、师其雷难挡石飞流星锤威力,已在求援。关有梅道:“此人力也太大,我们还是先撤。”师其雷一见关有梅已难抵挡石飞流星锤威力,便点头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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