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朱恒毅好像才反应，又问了一句。
“闭嘴——”
果然接下来整个行程朱恒毅都再也没哟，倒不是他领悟了那老头的话，而是震惊，沉默，和无话可说。
清理者小队的五个人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而那老头的名字朱恒毅后来也没问，就一直不，他们先是到了一处比较冷清的工业区，七弯八拐之后进了一个普通院子的地下室，那地下室出乎朱恒毅意料的大，一共被分成了四个房间，那老头打开了其中一个编号为n3的门，然后从里面取出了厚厚一大叠资料，大多是打印的，也有很多手写，放在过道里的一个简易桌子上，由清理者小队中最瘦小的那个快速看完，再由那老头放回那个房间里去，在这个过程中，朱恒毅也看了几眼这一堆资料。
全部都是孟良荣。
那瘦小的清理者用超乎朱恒毅想象的速度看完了所有资料，他一个人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其他人都站着，他看完一遍之后闭着眼睛想了一遍，又重新翻了几个地方，然后他站了起来，回到清理者队伍中他的站位上，老头一边抱起那些资料，一边问那个清理者可以了吗？”网不跳字。
好像这些清理者都不会，至少朱恒毅从来没听到他们讲话过。那老头问他话，他也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于是那老头就把那一堆资料放回原处，然后又带他们去了另一个地方，清理者小队在那里化妆，中饭是老头拎的，整个过程中清理者小队都没有接触到别人，他们也自动忽略了朱恒毅的存在。
化妆是由那位女生动手，期间其他人一直在“嗯嗯啊啊”加手势交流，朱恒毅才他们是不会的，不是丧失了语言的能力还是生理上的缺失，更不是天生的还是人为的了。
然后再次出发，到了孟良荣住的附近，老头在那边兜了几圈，然后在那个瘦小的清理者的指挥下，停在了一个路口，五个人便各自分散开，而老头和朱恒毅被留在了车里。
“在这看着就可以了。”这是那老头唯一再说的一句话。
把清理者小队从精神病院里接出来的时候是早上，然后四处兜兜转转到了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朱恒毅一直坐在车里等，往着路面，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肚子饿的时候就去路边小店买了便当和水——这是一个在莲花市很常见的十字路口，旁边有居民楼，还有商场，晚高峰的时候车堵得跟似的，十点半之后大部分的商铺都关了门，就变得冷清起来。
一直等到将近零点，那老头突然起来不去地方了，然后等他的时候手上拎着五份便利店的盒饭。然后再过不久，一个人影快速地从一边跑了，他没看红绿灯，气喘吁吁地要过马路，但是就是这个时候，本来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高级跑车突然发动起来，狠狠撞了上去。
随后那辆白色跑车就逃逸了，离开之前把一个从车上踹了下来，正是清理者中那个唯一的女性。
被撞的人当场死亡。
是孟良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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