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一个公司想窃取顾氏内部的机密，派人来顾氏应聘底层小职业。没有人会觉得小职业的人能做成什么大事儿，结果那卧底居然真的潜入了内部，如果不是有他无法想到的多层连环防盗设置，只怕那家公司就能得手了。
有防盗装置才得以及时发现，这么一个闷亏也让他们长了十足的记性。至于那家动了歪脑筋的公司，在那之后的几天内就被顾氏整破产了，然后被顾氏低价收购并且大换血。
这么一手也让别的公司不敢小瞧当时才上任不久的顾一凡，对他的忌惮也因此多了几分。
然而，现在他家boss居然跟他担保一个刚进来一天的职员绝对不会是间谍？
唔，他为什么不管怎么样都能嗅到一种非同寻常的味道？
“你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这家伙的眼光总觉得怪怪的。
“呃……没什么。boss，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站住，有事儿。纪天昊见许言笑都……说什么了？”他顿了顿，神色似乎还是和刚才一样淡定，只不过视线已经望向了江宇，有些探寻的意味。
“派去跟踪的人说，纪天昊好像是装作偶遇的样子，先将许言笑要拿的发票抢走了，然后两个人发生了争执。许言笑似乎看到那个家伙很生气，一直没有好脸色，倒是纪天昊一直笑眯眯的，除了后来……”
“后来怎么了？
“隔得有点儿远，听不清。”
“监听器安装了干什么吃的？”
“……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安装在他身上的监听器拆下来，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了。”
江宇叹息一声，要是没点儿反监听能力，哪儿能到达这样的高度？
话说他们家boss不也拆了不知道多少个别人安装在他身边，或者周围的监听器了么？
还好意思说别人……
当然，这种内心的小九九，江宇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就算是表面上，也依旧是严谨的态度，看不出丝毫痕迹。
“……那能听到点儿什么？”
“好像是有。类似于‘我疯了’、‘他这样对你就不行’‘我喜欢你’……”
“等等，谁说的那句话？”
“哪句？”
“就那句‘我喜欢你’。”
“纪天昊说的啊。啧啧啧，也不知道是不是认真的，听说好像是表白被拒了。似乎还说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江宇难得的一脸回味，那个男人居然会有喜欢的女人。
听人说还露出了不甘心的神情。
其实最让他不敢说的，是那个许言笑似乎提到了自家boss，说的是一凡什么的，可是不是同一个人那就不知道了。
回想起来，啧啧，还真有点儿像是难以言喻的复杂关系哎……
顾一凡眉头紧蹙，说不出什么滋味，就好像是有点儿紧张，但是一听到纪天昊表白被拒后，似乎又松了口气。
这种谜一样的情绪变化，他好像是第一次经历。
“表白被拒了？然后怎么样了？”
江宇看顾一凡的眼神都有点儿变了，这还是自家boss么？居然开始八卦了？
不过他嘴上也没闲着，继续汇报。
“然后许言笑就离开了当场，他也没有追上去。不过走到角落里好像是打了个电话，离的有点儿远什么都听不到。可他的神情从一开始有点儿失魂落魄变成了……斗志昂扬，嗯，这词儿形容的挺恰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