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恨不得从地缝中钻进去。
启晨听了他的描述，菱角有致的唇瓣边不住荡漾起一丝温暖的笑，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也是顾染言最喜欢的哪一种。
“真的吗？”启晨显然很高兴，温和的语气中多少带了些不可思议和惊奇。
他的反应倒是让苏绵绵有些不可思议，她不住眨眨眼睛，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苏铭琛打断了，“你们快迟到了，快点儿去学校吧。”
苏绵绵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表，的确时间不早了。
“那好，我们就在学校里面再吃一点把。”启晨从桌子前站起，转眸间走向苏绵绵，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间轻吻一下，那双深色的琉璃眸子中折射出别样的精光，掠过她的时候，突然停留在她脖更处的星状刺身。
他眉头微皱，眼中稍纵即逝一股别样的精光。
苏绵绵一向神经大条的很，自然无视掉了他眼中的那抹深沉，红扑扑着一张小脸走出苏家大宅，在坐上启晨车子的那一刻，突然闻到了一股异味。
是一股腐烂的臭味儿，和普通的臭味不同，这股臭味蕴含着腐化已久的气息，最要命的是，她闻到的那股臭味儿，竟然还会移动！
苏绵绵心中徒然一颤，她下意识转过身来，身后除了苏家别墅，别无他物。
难不成……刚刚的感觉，是她的错觉？
苏绵绵环顾四周，除了绿茵茵的常青柏和枯藤的草地，并没有发现那只腐烂气味的来源。
“绵绵？”启晨为苏绵绵拉开车门，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才轻唤了声她的名字。
苏绵绵怔了一下，满脸尴尬，“对不起，对不起，刚刚发愣了，没有听到你说话，学长，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启晨莞尔一笑，温暖如玉的打开车门，让她先坐进车中，自己绕到车前坐了进去。
启晨人刚一走，那股别样的感觉又一次，从心底冲了上来。
她下意识回了下头，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甚至连一个鬼影都没看到。
但是她明显能感觉到，那只厉鬼根本没有走远。与其说是厉鬼，不如说是一具……已经腐烂，并且行尸走肉的尸体。
苏绵绵警惕的微微错过脸，紧盯着车后窗，她能够闻到那股味道愈发浓烈，就像是那只鬼，随时随地都会扑过来，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丧命在车子上。
“绵绵？你脸色怎么变得那么难看？晕车吗？”启晨从后视镜中看到苏绵绵面色不对，以为是她是昏了车，就放慢了车速，想要她能够好受一点。
苏绵绵凝神了一下，迟疑地摇摇头，“没事……没事。”
试问，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鬼，就趴在你身后，谁脸色会保持正常……
“真的？”
“真的……对了学、启晨，咱们一会儿把车停在前面，然后走着去学校吧，我知道学校里面有一家特别好吃的早餐店，我带你去吃呀。”
苏绵绵明显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在她腰身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