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咱们做事儿很干净的张昆明知道黄朝英在合适针对他,于是撇撇嘴说道:话说,我弄了一节粉肠放炉灶了,可能黄书记觉得我那并不卫生
那当然不卫生,那肠子洗都没洗,也没翻肠,就那样原封不动的放进了炉灶,还说什么粉肠,那明明是将猪屎给烧烤了黄朝英很是不屑地说道。
嘿嘿,粉肠是吧杨大锤笑了:黄书记,咱们农村人没那么讲究,书也读的少,不过这粉肠,可是被村人们吃成了个习惯,大家都认可,这一节粉肠和猪腻子,都是整个猪身上最好吃的部分,最最关键的是,这两个部位用其他方法做出来的味道,可都没有直接放在草木灰中烧烤熟了的好吃。事实上,你能这么想咱们一点儿也不意外,因为不知道内情的人,当然会觉得那很脏
意思是,你觉得这根本就不脏黄朝英反问道。
非但不脏,我还说了,这般吃法可是美味中的美味,杀一头猪,只能吃一次,猪腻子多一点的,粉肠长一点的,杀猪的这帮人每个人都还能分享一下,倘若猪腻子少了,粉肠短了,恐怕烧烤下来就只够一两人各自吃一口。从这个角度来说,这又是一道难得的好菜杨大锤解释道。
物以稀为贵,这很正常,但总不能因为物以稀为贵就随便乱吃吧好歹也该洗一洗黄朝英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嘿嘿,黄书记,我这么问你吧,刚才那猪腻子,有洗过吗杨大锤反问道。
那个倒是没有,不过那都是干净的啊黄朝英回答。
哈哈,你要说粉肠不干净,那么那猪腻子也一样的不干净。杨大锤说道。
黄朝英不答应了,她摇了摇头,说道:我说老杨同志,你也是老同志了,你怎么能如此混淆视听你这样的类推法是不可取的
我更不懂什么类推法了,我只知道,按照你说的那意思,如果猪腻子是干净的,那么粉肠也是干净的,反之,如果猪腻子是脏的,那么粉肠也是脏了,这就是我反过来说的意思。杨大锤分辨道。
不不不,这事儿不能这么说呢,你切看好了黄朝英还真就较上劲儿了,她说道:你这么说的确是混淆视听,完全没有道理可讲,什么叫做我觉得粉肠是脏的,猪腻子也是脏的
难道不是吗,如果按你说的,他们都挨着猪屎杨大厨说道。
所以你说我跟你怎们说来着,你要说挨着猪屎的都是脏的,那么整头猪肚子里全是猪屎,你咋就不说整头猪都是脏的了黄朝英反驳道。
哈哈,黄书记这话说的太好了,猪腻子是干净的,毋庸置疑,猪肉是干净的,更不用讲,所以说,其实猪肉嘛,脏不脏似乎跟猪屎没有多大关系似的。杨大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