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道。"</p>
"很好。辛苦你了，那燕窝，你可喝得顺口？"纪无殇微微抬头看着她。</p>
悦儿一时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自己很讨厌么？那可是放了一天！一天啊！什么味道都变了呀！</p>
"今晚做三碗的燕窝，都端到我的房里，我要你们亲自和我喝完那燕窝。"纪无殇见她不说话，道。</p>
"奴婢不敢。"悦儿听着跪下来，"小姐对我们已经是很好了，我们怎么可以和小姐同台吃燕窝？"</p>
"是的，小姐，你就别折煞奴婢了。"线儿也跪着。</p>
"这是赏你们的，并不是折煞你们。"纪无殇佯作嗔道，然后改了语气，"赶紧的收拾好，我要到前厅去了。"语气变得冷冷，两名婢女再也不敢多说，立即就整理起来。</p>
纪无殇不一会儿已经是到了灵堂那边，那边到的人还不算多。南宫姨娘和纪茵雪此时已经是死气沉沉一般，半斜着身子跪着，身形落魄，像是经受了什么一般。</p>
纪无殇朝着南宫姨娘欠身，也不管她有没有注意自己，紧接着就跪在北夫人的灵位前。</p>
纪茵雪此时睁着眼睛，稍稍看着纪无殇，弱弱道，"大姐？"</p>
"跪了很久？"纪无殇偏头，看着纪茵雪，她的脸色的确不怎么好，整个人的精神很颓废。</p>
"嗯。"纪茵雪几乎是哼出来一般，并没有多说。</p>
"你可先休息一下。"纪无殇转回头来，然后接过丫鬟递过来的三品香。</p>
南宫姨娘此时可是醒过来一般，看着纪无殇，"你怎么这般的才来？"</p>
"我很晚么？这周边的小姐都没来呢！南宫姨娘，你可是面容憔悴呢！"纪无殇白了她一眼。</p>
"你！"南宫姨娘怒指纪无殇，"都是你！是你才会让我这般的面容憔悴！"</p>
"是姨娘做错事情让老祖母惩罚，这不关无殇的事情吧？"纪无殇冷静道。</p>
"怎么？不服气？"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元老夫人的声音却是传了出来，南宫姨娘听着一惊，猛地就朝着元老夫人磕头，"哪里敢？妾身拜见老夫人。"</p>
"哼！"元老夫人哼了一声，"怎么方才似乎是听到你不满意我的做法？"</p>
"妾身哪里有这个胆子？"南宫姨娘哪里有那个胆子去辨说，自己只想着要赶紧地结束这丧事。</p>
这跪着自己的腿都不能要了！这口气，自己往后肯定会讨回来！</p>
纪无殇也是朝着元老夫人磕了头，道，"老祖母安好。"</p>
元老夫人摆摆手，不说话，郭嬷嬷一边的让人拿了凳子，元老夫人便坐了。</p>
这边陆续地几个姨娘和小姐少爷到场，而后，纪定北从外面回来，带了一些做法事的和尚。</p>
这一边的都跪稳了，那一边的都站好了，仿佛无不虔诚，那班和尚才开始做起法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