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实力,尚不及炼虚境,而晓梦的实力,距离渡劫境也只一步之遥,差别不可谓不大。
见得晓梦若有动手的趋势,皇甫轩面色一沉,急喝道:“我要是阁下,便会识趣的离开,在你们来此之前,也曾有来敌举犯,他们的阵仗,可不比你们小。”
闻言,晓梦颦眉蹙頞,接着便欲出手震慑。
就在这时,中土皇城中突有四道流光掩落。
紧接着,墨梅四人的身影落定在了城楼之上。
见状,皇甫轩连道:“诸位前辈,你们来了?可不巧的是,你们来了,敌人也进犯了。”
说着,皇甫轩展目看了看梦三千等人。
若是依着往常,他决然不敢那般坚定地回绝梦三千等人。
可经由之前九恨来袭的一役后,皇甫轩也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苏远的强,超出了他所认识,且在皇城中,还有一个更为高深莫测的白大师。
这些,都让皇甫轩定安。
他知道,只要苏远与白大师还在皇城中,那么来犯之敌,便不足为道。
听得皇甫轩的话语后,墨梅四人笑了笑,笑的意味深长。
拓跋宏道:“皇甫城主,我看你是警惕过头了,他们可不是什么敌人。”
闻言,皇甫轩等人皆是一怔。
墨梅道:“他们是狂客的人,与我们都有着不错的故交之谊,皇甫城主,难道是要将他们拒在城外吗?”
君竹冷地瞪了皇甫轩一眼,接着与墨梅一道展空朝着梦三千等人飞去。
拓跋宏微摇了摇头,继而虽拓跋烈也作飞离。
转眼间,城楼上便只剩下皇甫轩等中土皇城的修者惊愣而立。
皇甫轩怔了怔,道:“他们还真是狂客的人?”
说着,他连忙对着封玄与薛老示意了一眼。
下一刻,三人连连飞出。
经由一番解释,千百狂客顺利入驻到了中土皇城,墨梅等人离开了中土皇家学院,转而与千百狂客待在一起。
在此之前,中土皇城因传闻将有战事降临,所以大量平人逃离而去。
他们中,不乏一些有钱的商贾,所留的府邸自不会小,安置千百狂客倒也不做困难。
此时,这紧挨着中土皇家学院的府邸中,梦三千等人落座厅内。
在墨梅等人的描述下,梦三千等狂客也知晓了不久前的皇城一战。
梦三千沉了沉眉,道:“来犯之人可是一个下半身残疾的人?”
闻言,墨梅几人互看了看,神情中皆有异色泛动。
君竹道:“梦老,你怎么知道?”
梦三千眯了眯眼,沉声道:“他叫九恨,曾在虚空战场中阻杀我们。若不是有孟婆前辈出手相救,我们只怕早已陨落其手。”
“九恨?”
“孟婆?”
墨梅四人愣了愣。
拓跋宏道:“我怎么不记得风澜大陆上还要这等人物?”
梦三千道:“九恨不是风澜之人。”
说着,他顿了顿,再道:“他来自沧澜大陆,至于孟婆前辈,来历莫测,不过曼珠沙华似是她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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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墨梅等人陷入沉思。
对于沧澜大陆,他们自也有所耳闻,知道风澜大陆环有几处海域,而沧澜大陆便是因毗邻沧海、澜海而得名。
沉寂了好半响,无忆看向君竹,道:“君竹前辈”
还不待无忆言相以尽,君竹已摆手制止住了他。
“无忆,不忘是我认的兄弟,而你也是不忘的兄弟,要是不嫌弃,你便也叫我一声大哥好了。”
说这,君竹还看了看武忘等人。
无忆顿了顿,转而改口道:“君竹大哥,九恨实力非凡,你们在他手下受伤昏厥,那么后来之事呢?”
君竹微微皱眉,道:“此事我也曾向皇甫轩等人询问过,可他们却只字不提。”
无忆道:“难道中土皇城的所有修者都能做到守口如瓶吗?”
君竹怔了怔,道:“事后我们也曾找过许多修者打探,但他们回应给我们的,全都是如出一辙的茫然。”
墨梅点了点头,附道:“我想那些修者应是被人抹去了记忆。”
闻言,梦三千道:“能在不知不觉间抹除那么多修者的记忆,此人的实力,定是超凡入圣。”
对此,君竹等人不可置否。
他们与九恨交过手,后者能轻描淡写便将他们挫败,实力可见一斑。
只稍稍一想,便也明了,那能让九恨退避而去的人,是何等不凡。
沉寂片刻,墨梅道:“梦老,你们为何突然迁来此地?难道登云也有强敌来犯吗?”
梦三千顿了顿,继而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略地概述了一番。
听得梦三千的讲述后,墨梅等人的神情倏变得凝重起来。
君竹道:“我原本以为,四方阁的争斗便算是风澜大陆的大波澜了,没想到,这波澜的背后,却还扑朔迷离着更为狂烈的风暴。”
墨梅道:“梦老,你说之前追杀你们的那人,平白失了踪影?”
梦三千点了点头,道:“没错,那人的实力,比之九恨恐还要强上几筹。若无那异变,只怕我们也来不到中土皇城。”
墨梅道:“这么说,是有人暗中出手帮了你们。”
梦三千道:“这是唯一的解释。”
拓跋宏皱了皱眉,道:“会是谁这般在意狂客呢?”
说着,拓跋宏展目看了看武忘等人。
承接到拓跋宏的眼意后,武忘等人皆是一怔。
紧随着,他们的神色突变得激越起来。
“难道是老大?”
武忘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
“不忘吗?”
“天翊?”
“臭小子?”
“老大还活着,一定是老大!!”
“”
一语激起千层浪,大厅中顿陷激议。
拓跋宏尴尬笑了笑,他的本意并非是要去特指什么人,无奈的是,武忘等人却会错了他的言意。
墨梅道:“不忘若是还活着,为何要避着我们?”
这话一出口,众人激色顿敛,取代而出的有失措,有低沉,有茫然。
君竹道:“阿梅,你这话什么意思?”
墨梅道:“竹哥,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都过去几十载岁月了,你还这般执着吗?”
“执着?”
君竹笑了笑,他笑的有些苦涩无奈,道:“我不相信不忘兄弟已死,他一定还活着。”
闻言,武忘等人纷纷附和。
无忆道:“老大一定还活着,我坚信!”
武忘道:“老大不会有事的,他的身上,最不缺的就是奇迹!”
烈阳道:“臭小子,你莫不是已经忘记你的老师了吗?”
“”
一时间,众人皆作言起。
见得众人这般神举,墨梅轻声一叹,叹声中缱着无助。
许是见得气氛有些压抑,拓跋宏连忙撇开话题道:“梦老,中土皇城中,有一去处,那里,或许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恩?”
梦三千微愣,道:“不知那去处,在何处?”
拓跋宏道:“皇城以东,有一府邸,府邸的主人姓白,是个画者。”
听得这话,众人渐从适才的出神中回转过来。
君竹道:“宏老,在此之前,你怎么没有与我们提及过此事?”
拓跋宏笑道:“我也是无意间打探所知,据说那姓白的画者,在中土皇城中很是莫测。我本想去登门拜访一下,哪里想到,九恨竟是率众来袭。待我伤势恢复醒来后,一时竟是忘记了此事。”
君竹点了点头,转而疑道:“只是那白姓画者,真的能给我们想要的答案吗?”
说着,君竹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拓跋宏。
见状,拓跋宏尴尬笑了笑。
他之所以那般说,不过是想将众人从伤怀中渡引出来而已。
若不然,拓跋宏又岂会真的忘记那般重要的事?
对于那白姓画者,拓跋宏确也有所耳闻,知道后者在画道上造诣颇高,可也仅限于画道而已。
别来无期,山中岁月,海上心情,只道,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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