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花庭院除了泥巴可以玩就没什么可以玩,可鹊灵还是小孩子吗?
每当这时她就站在旁边看鹊灵兴高采烈的踩泥巴,然后她乐呵呵的笑着。
独孤宠儿站在阁楼上,看见从院门口进来了人三个人,这三个人低着头,可却给她带来一阵不安。
天雷轰轰,鹊灵没有回来,独孤宠儿转身下了楼。
“少夫人,你的丫头犯了事,夫人叫我过来请你。”为首的人虽然低眉顺眼,可语气并不和善,身后的两个人更是一脸的嚣张,似乎等待着看戏。
独孤宠儿虽然心上不安,隐约觉得出了事,但并不慌张,甚至有些欢喜,日子太单调了,出了事才好玩呢,莞尔一笑,道:“走吧。”
穿过几条小径,跟上为首的人,不一会儿进了一个庭院。
屋内,独孤宠儿看到浑身湿答答的鹊灵抖着肩膀跪在地上,近了能听见鹊灵低低的抽泣声。
“这是怎么了?”独孤宠儿眉头一皱,带着压迫的气势扫了在座的人一眼。
她走到鹊灵旁边,看见淡绿色的衣上染着片片墨迹,抬眼,堂上端坐着一个雍容贵妇人,想必是陆凤衣的母亲。
独孤宠儿不屑的挑挑嘴角,蹲下身将鹊灵揽到自己的身边。
鹊灵根本上还是一个孩子,摸上她湿湿的凌乱的头发,脸上青紫的伤口,能清晰的知道鹊灵已经经受过一副摧残。
独孤宠儿温柔的抚上伤口,轻柔问道:“怎么这幅模样,不知道避雨吗?感冒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