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刚才亲热的时候花易冷在外边驾车,脸上火热,抬头起看靠着的男人——
他闭着眼睛,能看见长长的睫毛稠密,俊朗中的儒雅,眼角流出的风流,漂亮的男人大多是罂粟,她早已让罂粟控制了整个身体。
不理会赵奕承是否真的睡着,独孤宠儿轻手轻脚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接着下了车。
起伏的山坡绿色延绵,还有不知名的白色黄色小花,随着清风摇摆。
独孤宠儿缓缓的在坡上走着,时间越久,就约会枯竭她的生气,抽去灵魂她在糟蹋身体。
放纵之下的罪恶是地狱。
那一个后背,能见他背影魁梧伟岸,那是花易冷。
独孤宠儿站着看了很久,其实能倚靠的肩膀很多,也很多肩膀很可靠,可是……她只惦记着那一个。
心被刺了一下,林长梵就是她心上的一个洞,想到时它在流血,不想时它在默默地流血,可是她又做了什么糊涂事?
刚才她又跟另一个男人上床了。
肮脏,罪恶……不……但这都是真实的。
独孤宠儿脸色煞白,每次事后她都要如此的自责一番,然后接着沉沦。
果然,她仅仅颤抖的退了两步,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沉沦在罪恶中,让自己愧疚吧。
这一世她欠林长梵的,她不该求林长梵娶自己,不该给他这样的压力,否则他不会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