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为他的人竟然还当着他的面邀请别人做入幕之宾,她不要活了吗?
眼睛充满杀气的去看钱寅。
钱寅感觉到这道视线,心中忐忑不安,浑身已经冒出了冷汗,他本意只是想要她看清赵奕承能轻易舍弃她,可没想到她竟然胆大邀请他做入幕之宾。
心底衰叹了几声,这样的惊世骇俗的女子真是没遇到过,可惜她身边之人是赵奕承,不然还真可以考虑收进房。
钱寅早已经觉得赵奕承不简单,但生性淡泊,实在不想入朝为官,而赵奕承他只知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可朋友性命相托,要他保全这个女人。
心中微微一叹,希望赵奕承心胸宽广些好,他还想多活些日子。
回到院子,秋海棠在秋风中打着冷颤,独孤宠儿莫名其妙止住了足,然后看了很久。
蓝烟为她弄来了饭菜,她随意的吃了点,眼睛却还是盯着秋海棠,似乎非要从中看出来点什么才能挪开视线。
可惜到最后只能生出厌恶。
正当她转身要进房,独孤宠儿又看见了离岸。
他正从院门口进来,一抬头,那白皙俊颜独孤宠儿看在眼里微微一失神,随后两人相视一笑,融融情谊散发了开来。
独孤宠儿忽然觉得那些往事都过了,浑身倍儿清爽。
“莲花。”独孤宠儿突然说出两个字,飞快的冲进房间,然后拿出一些朱砂及颜料转了回来。她拖着离岸的袖子,哀求中带着几分撒娇,道:“离岸,你让我在你脸上画朵莲花吧,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