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一惊,仿若被蓝烟说中一般,急忙辩解道:“你胡说什么,主子的人岂是你能编排的,我只问你一句,这些是不是主子吩咐的?”
蓝和脸色一手,道:“不是。”
“你……”花易冷强压住要挥拳出去的手,额上已经怒的冒出了青筋,道:“谁借你的胆子敢谋害她?”
大宫女毫不畏惧的冷笑道:“我妹妹跟她一去便再也回不来,我讨厌她。”
蓝和的妹妹蓝烟,花易冷火气熄了下去,压着情绪道:“事发突然,也是我护卫不周,但这绝不是她的缘故,她反而为主子挡了一剑,那一剑若不是她挡下主子不死也会重伤,你说,这样的人你能恨能怨?”
蓝和垂下头,但心头的怨恨总是难解,又见花易冷如此情深模样,心底下更是不舒服,好半晌才道:“事情我做了,你要告诉主子你随便,我不会推脱。”
“这一次我不会跟主子禀告,但宠儿说不说我不会保证。但若有下一次,我会杀了你。”其实他恨不得这一次就杀了她,以免后患,可是主子不会杀她。
蓝和什么也不说,但眼底的恨意是那么的强烈。
花易冷也没说,由着蓝和走开,自己又回到寝殿门口守着。
深深地朝里望去,始终隔着门,若是就这样为她守着门,他也是甘愿的。
赵奕承来的时候独孤宠儿正披着被子不耐烦的踢着床上的枕头,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不软不硬,越踢越烦。
那可是皇帝的枕头耶!
赵奕承看见了也没说什么,满脸笑意的走了过去。
也罢,喜欢的时候便什么都喜欢。可是,不喜欢的时候便什么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