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木一个分神,本能在独孤宠儿进来时便发现,可此时独孤宠儿进了密室他才发觉,他拦住了上前的独孤宠儿,“夫人,你现在不能进去。”
这个小房间一应俱全,单身后一个甬道投出微黄的灯光,独孤宠儿心已经,闷哼声她听得更仔细了。
她确定那时林长梵,他的声音在唤着她的心。
意识到不妙,独孤宠儿眼神冰冷地盯着拦着她的手,低声冷语,“让开。”
就这一秒,苍木的手情不自禁的放了下来,那眼神那言语分明是公严厉的模样,这一刹,他信服了这位夫人。
没有阻拦,他转身跟上了独孤宠儿。
鹅蛋大的夜明珠镶满墙壁,衬的房间明亮如白昼,而墨绿的玉床似乎冒着白雾,这些独孤宠儿都没有看见,她的眼里只有床-上——裸-躺着的林长梵,而无意识的闷哼声声击打着她的心脏。
他的全身插着的银针似乎将她钉在入口,不能动弹,不敢动弹,生怕突然的闯入让正在给林长梵头顶施针的老先生受到惊吓。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内心质问着,她静待老先生施完针。
待到老先生满头大汗虚弱瘫坐在后面的软椅上,独孤宠儿方敢动弹。
可大概是太紧张的站立,她走得极其艰难,似乎脚上拖着几千斤重的枷锁。
走到床前,见到床上的人好无意识,她闭上了。
再度睁开时,眼里一片清明,风平浪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