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宠儿看了一眼林佑梵,对着林长梵沉着脸说道:“离岸知道,苍木知道,你自己的清楚,怕陆凤衣也知道,却独独瞒着我,不,还有佑梵,你……”
执手,相顾无言。
这事,可以怪吗,或者是说原谅吗?
我们总是喜欢善意的欺瞒。
而就在这一刻,不能理解“大哥可以长期离府独居”的林佑梵明白了家中长辈们的默认,他打破了这份沉静,惊恐地道:“大哥,这不是真的。”
林佑梵抿嘴,他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林佑梵的手臂,道:“不瞒了。”
手紧紧握住独孤宠儿的手,松了一口气的说道:“我最多还有两个月可活,所以,我还可以陪你两个多月。”
独孤宠儿点点头,“还有两个月。”
她伤心,流泪,这些都已在昨天晚上默默想通了。
此时此刻,她有的只是对生命馈赠的这段日子的感激。
这早餐在甜蜜温馨中开始,却以如此沉重的气氛结束。
离岸首先提出了告辞,而今天独孤宠儿特意送了他到了门口。
“别送了。”离岸不想告别,不忍心触动强忍着的独孤宠儿,可就他自己,都感觉心口被压得死死,深呼吸一口,道:“有事派人到陆府找我,这些天,我都在陆府。”
独孤宠儿心头一暖,她正想开口拒绝这些日子的访客,离岸的话让她感到,这就是理解自己的朋友,她轻轻说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