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大将军才放开了哥舒千笑。
哥舒千笑低头大喘气，眸子旁还红红的，显得像一只湿漉漉可怜巴巴的小狗。
大将军帮她拢了拢长发，之后起身，打开门，将门外下人刚刚买来的男袍接过，关上门后转身问她：“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很温和的声音。
但听到哥舒千笑的耳畔，却如凌迟一样。
哥舒千笑不假思索的抬头斩钉截铁的道：“我自己穿。”
情商再低她也大概知道大将军已经动了欲念，再下去，酸疼的又是只有她一人，这样的买卖完全不划算。
倒是大将军还没有放弃这个念头，走到哥舒千笑的面前，锲而不舍的轻声问：“你会穿吗？”
“我会。”哥舒千笑认真的道，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小姑娘的腮帮子高高的鼓起。
刚刚她用了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换衣服，一半世间是用来剪裁衣服，一半则是用来研究怎么穿上的。
大将军将手里的衣袍放在哥舒千笑的身上，淡淡道：“穿吧。”
在他的面前穿吗？
哥舒千笑开始时有些犹豫，但很快就释然了：大将军也说了他过目不忘，她在新婚夜的时候便被他看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在他的面前换衣服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吧。
于是，哥舒千笑低头褪去身上的衣服，神色认真，将身上衣服褪得只剩下一件裹胸布之后，才拿上新袍子换上。
全程忽略大将军的在场。
认真得忽略了大将军眼里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