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看着花秋下,一字一句的道:“昏君,你必死无疑。”
花秋下挑眉,“说说看,我如何必死无疑。”
说着,花秋下则是侧头看向了楚远谦,温和一笑,“楚爱卿护驾有功,重赏。”
说罢,花秋下又是将视线放到了席下的众位大回的大臣的身上,含笑道:“诸位爱卿中不乏武将,但这些武将里,却没能有一个,能有如楚丞相一般的勇气,站出来与孤挡剑。”
这一般话,足可以看出花秋下身为帝王的八面玲珑。
然而这么温和的语气念出这么温和的话语,却是生生的叫所有的文官武将都白了脸色连忙跪下请罪。
做完了这一些事情之后,花秋下这才笑着看向了舞女,轻声问道:“如此,我还算是昏君吗?”
那一双祖母绿色的双眸里,满带笑意,便似若是一只老虎在玩弄着一只有趣的猫儿一般,慵懒而危险。
舞女冷冷一笑,将手中的剑举起正要再度去刺花秋下,而周围的禁军却是直接将手里的弓箭都打开对向了她,正要发箭,却被花秋下喝下,禁军们皱着眉头不明所以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便见到大回的国君依旧是兴致盎然的模样,缓缓的走向了舞女,道:“你,便如此迫切的想要孤的性命吗?”
舞女咬牙,“是。”
花秋下粲然一笑,“很巧,孤也很想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