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前些日子在王府旁边,捉到了一位花秋下身边的人,花胡彻恐怕到现在还不相信花秋下原来还对他很是怀疑。
一念至此,花胡彻不由的痛苦的闭了闭眼。
而他手里的面饼,亦是只咬了一口之后,分毫未动。
若不是如此,自己也不会心寒到宁愿出征到这地方,也不愿去王府里头享受纸醉金迷的日子。
看到了花胡彻眼里的黯然,凌恪也是隐约间察觉到了什么,但却没有直接点破,而是继续刚刚的话,道:“我曾经听说过,在楚远谦还是幽朝的丞相时,陛下便去挖过复世帝的墙角。如今看来,其实也不能断章取义的说是陛下太过于的宠信楚远谦。只能说是在这短时间内,陛下必然会对楚远谦极为的纵容。而在大回的历史上,因为被君王太过于宠信,而最终死于‘捧杀’的佞臣也不可谓不多,也许陛下是在试探楚远谦呢?”
“试探?”花胡彻皱了眉头。
凌恪叹了口气,道:“若是楚远谦能在陛下为他制造的这一场‘捧杀’之中幸存下来,那么,他的能力便是毋庸置疑的好。但若是他死于‘捧杀’之中,那也不必可惜了,因为连一场‘捧杀’也熬不过的人,也算不上是什么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