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中,第一句叫的便是花胡彻,也正是因为他专门要对花胡彻讲话,这才使许多士兵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而一集中过来,却听见了喻少柯在说菁城的美景。
他们这些士兵,有一部分人都是在菁城土生土长大的,自然对菁城很是熟悉,且听喻少柯这么的赞美家乡的美景,更是生出了一股思乡的情怀,开始对这场战斗分心。
而另一部分没有怎么见识过菁城美景的士兵,听着喻少柯话中的憧憬,不由得也生出了去菁城看看美景的念头,这一念头一生,自然使他们生了贪生怕死的心思,也不再一心扎在打仗上了,只想要回头去菁城欣赏那遍开十里的荷花。
而花胡彻则倒是没有什么欣赏美景的心思,对于他而言,天下的好景色,也不过是颜色显得好些,再加上名声盛些,何况他身为一个王爷,又有什么美景没有见过,而他心无城府,更是无法得知喻少柯的这一番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便很是不解的道:“本王不曾见过菁城的什么荷花。而至于你有没有什么荣幸,不是看在本王,而是看在你能不能在本王的拳头下活下来。若你能活下来的话,自然就能去看那个什么美景了。”
闻言,喻少柯哑然失笑。
花胡彻被喻少柯的这一笑笑得更加不明所以,而凌恪则是看得透彻,当即,凌恪迈出了一步,站了出来,抬头看着喻少柯,道:“你的话本将军同样是听不大明白,而王爷的话本将军却是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