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检的手下有那个能力。</p>
清宁不由得又担心苏斐。</p>
要是真的，自己的父亲设计自己的母亲，然后母亲给祖母与外祖母杀了，这……对于苏斐来说，是多么残酷的真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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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是被人掳走了。</p>
还不如——苏斐不是苏家的骨肉来得舒服。</p>
没有这一层血缘关系，也就不会那么伤心难过。</p>
苏斐面上倒没有什么难过之色，只是点头淡声说道，“父亲倒是有足够的能力。”</p>
“过了这么多年，希望能查到一二。”清宁有些不解，“可我觉得，他们两人似乎也不那么恩爱啊！”</p>
平时看着苏华检与孙氏倒是相敬如宾。</p>
可关键时刻，苏华检可是半点情面都不讲。</p>
这——是因为时间太久了，所以，感情也淡了？</p>
不过，要是真是苏华检做的，那他真真是无耻。</p>
刚还拿孙琳琅的名声来要挟苏斐，真真是无情凉薄到了极致，什么不孝？</p>
他扯着原配的旗号来威胁原配嫡子，才是不要脸，恶心到了极点。</p>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只怕难查到了。</p>
苏老夫人与孙老夫人这边，也是他们一步一步谋划到了今日才让两人开了口。</p>
“虽是过了这么多年，但总是能查过水落石出的，若真是他做的，那便是查不出来蛛丝马迹，我也有法子让他自己开口。”苏斐倒是胸有成竹。</p>
清宁想了下，也没有问苏斐有什么法子，大声叫了忍冬进来，吩咐她派人去查查孙氏，还让人好生注意着孙氏对今日这件事的反应。</p>
天色渐暗，清宁就叫了茶梅进来，吩咐她摆晚饭。</p>
那厢，苏华检吐了一口血歇了会，然后对在场的下人们下了禁口令。</p>
天色不早了，孙正彦就让蒋氏先带了孙老夫人回去，而他与苏华检则去了外书房。</p>
何家姐妹回了房。</p>
苏瑶惊魂未定，去了孙氏的屋。</p>
见苏瑶苍白着脸，一脸的恐惧，孙氏吓了一跳，忙问是怎么回事。</p>
苏瑶让孙氏屋里的人都退了下去后，才缩在孙氏的旁边，低声把事情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