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舒天真的自言自语,花姐没有回话,索性就安静听着,思绪也跟着飘到远处。
聊了一会儿,见花姐还是不肯多说,舒天真就回了屋子,如果她想查,最好是知道当初院子的主人是谁,去问问可有种植什么药草,在看看哪些是对修渊有影响的,还是单纯的阴煞之气影响了他。
那些不好的东西,舒天真还是很避讳,这个客栈若还要继续开,这些东西到底要弄干净,免得如果再遇上修渊这样的,岂不是害了人家。
说白了,舒天真心里膈应着,这里的客栈影响修渊发病,就得查。
小心眼的女人,还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回去不过躺了个把时辰,天也就亮了。
早早的就下来吃了早饭,今个儿可是大年初一。
如果睡了懒觉,可是要懒一辈子。
花姐后半夜也没了睡意,一大早的就起来准备早饭,毕竟客栈里还住着人。
见她下楼来,花姐主动招呼,“姑娘,怎的不多睡会儿?”
“大过年的,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舒天真的早饭比较清淡,没有太油腻,由着她吃了好几碗,“掌柜的,你说这附近都没有村庄了,那昨日我可看见天上飘着好几盏孔明灯,莫不是还有没有搬走的?”
花姐惊讶,随后想了想,“……大概……是以前的村民在这儿祭奠祭祖来着,毕竟是住了好几辈子的地儿。”
好几辈子的地儿,说搬就搬。
没点害怕的大事,谁会搬离自己的祖籍之地,坐那背井离乡之事。
只是花姐一看事不愿多说的。
前面住着女客人,客栈的男人是不大出来的,一般都在后院。
那男人估计和花姐是有一些那种关系的,只是不是夫妻,花姐看样子也是个没有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