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笑道:“估计是在下面和那道士吵起来了。”
说起道士,舒天真也不喜的皱了一下眉头,“我总觉得这个怪怪的。”从他身上竟然感觉不到多少的生起,反倒是冷气和寒气比阳气还多。
花姐顿了一下,“那我开窗户看看。”
这一开窗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院子里道士正对着楼上的他傻笑,眼睛诡谲。
花姐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去看青木,然后吓得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花瓶,摔了一个粉碎。
“怎么了?”舒天真觉得事情不对。
花姐口不成语,断断续续的指着楼下,“青木,青木,我看到青木一个人拿着锄头,疯狂的在对着井口乱砍,那眼睛跟充了血似得,还有,还有那个道士,他刚才对着楼上笑?”
顿了顿,花姐反应过来,“不行,我得下楼去看看,这道士有问题。”她怀疑这个道士和以前的道士有关系。
有点时候人经历了一场大事,感觉会变得异常犀利,花姐这一嘴,说的正在点上。
那道士就是多年前的道士。
舒天真没有看到常雨,甚至都感觉不到常雨在哪,一般来说,他跟在那道士后面,那种窥探人的感觉她一直记得很清楚。
可是现在竟然不觉得常雨在客栈里。
看着花姐前脚下楼,她后脚也下楼了。
披着外袍,此刻低烧,正是冷的时候。
后院里,迎面就是一阵寒风,不过这股寒风,是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