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秋水歪着头想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总之就是你念了佛语打败了麻老虎对吧。”
“…你要这么理解也成。”我已经对秋水的理解能力不抱任何希望了。
“诶,木头,那为什么麻老虎和我长一样啊?”秋水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
我突然觉得回答这个问题有些侮辱我的智商,便是直接向后躺了下去,折腾了一夜了真的好累,尤其是在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无数个瞌睡虫找上了我。
“木头,说话啊。”秋水见我不说话便是推了我一把。
已经打定主意要先睡觉的我当然不肯妥协,紧闭着双眼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睡得太熟了,所以一夜下来我并没有做梦。
只是等我好不容易睡饱了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那堆草垛中。
没有秋水没有麻老虎包括那一排排的民宅都消失不见了,偌大的草地上,就只剩下这个如同坟山大小的草垛,而我正睡在这正中间。
难道我又着了道了?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紧跟着的便是从脚踝上附上的那抹凉意。
她抓着我的双脚向下拉着,长发落在我的双腿上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我想要挣扎,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我拉下去。
渐渐的,那些杂草将我淹没,剥夺掉我的呼吸,有些坚硬的草根更是刺在我的身体上,鼻子中,耳朵中,以及我睁大着的双眼,无孔不入。
安静的夜晚,我却能听见我的心跳声如雷般震动。
就在我的承受能力接近临界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双温柔的大手将我抱了出来。
而那些骇人的场景就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一般。
我的意识模糊了起来,只感觉自己像是睡在了大海中央,却不觉得害怕,浑身被一抹极致的温柔所包裹着。
好暖和啊,我贪念着这抹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