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清鸾见有效,看了一眼暮念白,继续哭:“父王,琳琳是兵部尚书的女儿,王琳琳……”
“兵部尚书……”暮念白突然脑仁疼,这死的居然是兵部尚书的女儿,这兵部尚书一闹起来可不得了!
原以为是死的是哪个宫女丫鬟,想着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治罪暮清歌,没想到死的居然是兵部尚书的女儿!
兵部尚书为人狠厉,又睚眦必报,十分难缠。
“十公主,你没事吧?”姑苏温言抱起暮清歌,让她靠在墙边,看着暮清歌的胳膊还在流血,挽起她袖子一看,暮清歌的胳膊上少了一块肉,伤口血流不止,触目惊心。
姑苏温言掏出手帕和药瓶,对暮清歌道:“这是我的独门伤药,忍着点,有点疼。”
暮清歌一言不发,眼神空洞,任由姑苏温言替她上药包扎。
“言王爷,琳琳死的好惨……”暮清鸾突然大叫,吓了姑苏温言一跳,害的姑苏温言差点把他宝贝药瓶给摔了。
姑苏温言微怒:“公主,你只说死了谁,可没说十公主重伤,十公主与五公主你同为豫西王的女儿,是你的同胞,她受伤你何为不先叫御医替她医治?”
“言王爷息怒,清鸾当时吓坏了,一心想找父王求救,她们都能作证,在琳琳死时,暮清歌还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她说她要杀了我,要不是她们出手相助,清鸾就和琳琳一样,现在就只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暮清鸾抹着眼泪,眼睛暗示众人。
众人七嘴八舌的为暮清鸾辩解,控诉暮清歌的恶行。
“那公主你想怎么做呢?”姑苏温言笑看着暮清鸾。
“当然是一命抵一命,国之有法,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让暮清歌以死谢罪!”暮清鸾说的悲切,几欲晕倒。
“豫西王觉得此事要这么草率解决吗?”姑苏温言又问暮念白,态度强硬。
暮念白皱着眉,沉思道:“当然,事情的经过不能听清鸾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先将清歌押入大牢,等候发落吧,来人,把暮清歌押下去!”
“如此甚好,本王有事先离开了,十公主的事还望豫西王公平处理,毕竟这可是我祁国未来的太子妃,将来还会母仪天下呢。”姑苏温言笑道,起身告辞。
暮清歌被人拉了下去,暮念白看着姑苏温言远去的背影,先前的隐忍都把持不住了,一巴掌扇在暮清鸾的脸上。
暮清鸾惊叫一声,倒地不起,脏乱的小脸已经肿成猪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暮念白,父王可是最疼她的呀?为什么要动手打她?而拥护她的人全都跪在地上,惶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