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怡一向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即使是那短短大半个月的相处,蒲溪落也对她有几分了解,她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衣服上沾着脏物,蒲溪落很想上去为她抚平她皱着的衣物,拍掉身上的脏污。
好在她脏兮兮的衣物上,并没有什么血迹,至少蒲溪落楼上,一点都没有看到,她就像是单纯的睡着了一样!
还好!还好!
身上没流血,应该不是很严重吧!
她不免有些庆幸,心里更多的是祈祷柳静怡能没事!
救护车缓缓的开走,更像是带走了教室里同学上课的心思。
他们像是凑热闹,又或者是真的关系柳静怡的安危,开始毫无顾忌的讨论起来柳静怡,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讽刺,仿佛刚刚对柳静怡万般指责的并不是她们,她们完全在两种角色之间,自由的转换,她们若无其事的模样,真是可笑。
语言是这个世界上,最伤人于无形的利器,它总是在潜移默化中,向别人捅了刀子,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或许还在得意洋洋的向别人炫耀它说的有多对。
那些向柳静怡捅了“刀子”的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一丢丢的错,反而开始分析柳静怡自杀的原因,还在讨论着她是不是因为羞愧而跳楼了,可是谁也不知道柳静怡自杀的原因。
好像从未有人真心的去承认自己做错了,即使承认了,也不知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蒲溪落知道语言是最伤人的利器,也知道在那一瞬间,柳静怡更像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