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小雾,你要气死我啊!”电话那头的江成刚一听“儿子”这个词,顿时气得再也无法保持淡定:“那个孽种,你竟然一直养着!”
“孽种”两个字传到旁边的原勋耳中,原勋原本含笑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道狠厉。
而江小雾听到这话,脸上就越发没好气起来,嘲讽地笑了笑:“爸,我的孽种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您还是没事操心下你家江天赐趴地上哭的事,要说起来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如果是被人拍了照拿出去说事,那此时把老脸都丢尽了呢。”
这话一出,江成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吧,你到底怎么欺负你妹妹了?竟然这么折腾她,就是个小姑娘而已,你至于这么狠毒吗?”
江小雾淡淡地道:“爸爸,我再一次告诉你,你的江天赐摔地上和我没关系,我没有那么大的法力让她摔倒在那里。”
江成刚听到这个,倒是也明白过来,他想起自己的目的,一边努力地顺着气,一边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小雾,你妹妹的事,我们就先不说了,至于你那个儿子,我们也先不说。只说现在,我们顾家有喜事,你好歹回来一趟吧。”
回去?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爸爸,你难道也得了记忆障碍症,难道忘记了我在六年前生下私生子的时候已经被你赶出家门了吗?”
江成刚一听她这么说,悔恨地叹了口气:“小雾啊,父女哪有隔夜仇,我当时也是生气了,你又是个不服软的,话赶话,你就这么离开了。其实到底是亲生父女,这几年你不在,我有时候看着天赐就想起你,我这心里——”
他话说到这里,声音竟有些哽塞:“你真当做爸爸的就这么狠心,真得能放下你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