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说:“布厌的事关系你们私密,不宜张扬,所以就不请福爷来开坛作法了,咱们一切从简。”小碗将自己带的两个小人取出来递给罗美娟--------别说,这两个小人表情细腻可爱,和刚才那两个面目狰狞的人偶对比很是强烈。
小碗说:“两个小人里塞了艾叶,象征‘爱意’。以前布回背厌还要用红纱蒙住男小人的眼睛,用艾叶绑住它的手,这样你老公看你就总是美艳,而且不会动手打你,不过罗姐本来就漂亮,可以免了。你看到两个小人各有一个口没收好了么,往里面再塞一点你和老谢的贴身物品,你去找点来。”
罗美娟忙去衣柜那边找起来,又回头看看小碗,用身体把手挡住了。小碗知道她在剪内衣,便装作没看见,取出两道问阿华田要的朱砂符纸烧了,还装模作样的念念有词,其实念的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罗美娟回来将小人递给小碗,小碗又抓起符纸的纸灰往两个小人里各塞了一些,然后用红线扎好了口。
小碗说:“接下来,你脑海里想像老谢的样貌,我来布厌,布厌的地方不能让你知道,否则就不灵了。”
罗美娟便去了门口,趁这机会,小碗把小人先粘在一起,然后粘在了床头靠板的背面。然后走了出去,只见罗美娟满脸泪容,笑着说:“我感觉老谢今晚就会回来。”
罗美娟要请小碗吃晚饭,但甄实下午已经约了小碗。罗美娟见留不住小碗,就拿出一个信封,小碗马上明白了,说:“不不,罗姐,你之前已经额外给过茶水费了,我不能再要了。而且我来做这个不属于业务范围内,就是希望罗姐你能幸福。”小碗想了一下,又说:“罗姐,我多嘴两句:如果我是男人,我会非常羡慕老谢,能有一个女人这么死心踏地的爱他。其实你很有魅力,你别老闷在家里,也别老穿这么土气的裙子,有空多出去玩玩,学学美容学学琴。男人就那德性,你越在乎他,他越不珍惜你,你活得骄傲有品位,他反而会凑上来。”
罗美娟又流泪了,握住小碗的手点了几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