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其实是吓得没顾上哭,现在眼睛快要涌出来了,阿华田赶紧捧住她的脸又揉又捏,说:“goodgirl,don’tcry,坏东西已经被打死了。”
话音还没落,竟见到怪物残存的那条尾骨像触手一样,尾尖粘住地面,拖着只剩脊椎骨的身体往柜子后面钻。福爷几步跨过去,掏出来一叠符纸点着,用力掷了过去,“呼啦”一声,符纸瞬间烧了起来,那截骨头在烈火中折腾了几下,就彻底化为灰烬。
小碗刚被阿华田那样做了面部“按摩”,又历经这一吓,眼泪都回去了,此刻只觉得筋疲力尽,无力的坐在阿华田旁边,问:“这就是我以后工作要面对的吗?”
福爷道:“还有比这更危险的。”
兔狲这时走过来趴到小碗腿边,眼睛盯着那怪物还在燃烧的残骸,“呼噜呼噜”的喘着粗气,好像还很不服气的样子。福爷瞟了它一眼,对小碗说:“你没舍得戳它,它刚才救了你的命,天意啊!”福爷又换了个脸色,瞪着小碗:“谁让你开灯的?”
“我怕你们看不清。”
“你能不能别事事都自作主张啊?那东西本来眼力不好,我们才有胜算,你一开灯,等于把整个房子给它照亮了,幸亏只有一只,要是再多一只,我们难保没事。”福爷说的时候并没有用骂人的语气,看来这事对他来说也很蹊跷,让他都顾不上骂人了。
阿华田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鬼婴,是积年恶鬼在人体内种下的,平常人很难惹上这种东西,姓罗的女人之前肯定接触过什么奸恶异人。”福爷拿着鱼叉去翻柜子旁的蟑螂壳,当翻出两只麻雀的残骸后,他脸色变了,他赶紧跑到窗户旁边,打开了之前他自己关上的窗户,伸头往下看去,窗边有两条白色的塑胶水管,已经被爬山虎缠得密密实实,米猴在下面挥挥手:“怎么样了福爷?”
福爷缩回身子,一脸煞白的说:“还有一只已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