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夜倏地瞪大眼眸,握草她不是幻听了吧?!怎么有那头狍子的声音?!
果不其然,鹿晗一步一步走过来,在那为首之人眼中却犹如恐怖片慢镜头一般,跌坐在地上,浑身血液冰冷凝固了似的
鹿晗似乎是没有看到他一样,板沉着一张冷脸,直接――从他身上踩过去走向陆北夜!
那人只觉得胃里排山倒海的疼,鹿晗哪一脚可是卯足了力气
半蹲下身子一言不发而又小心翼翼地帮陆北夜解开粗砺的麻绳
陆北夜看着反常的鹿晗,忍不住问“狍子喂!你怎么”不说话三个字还没说出来
鹿晗像是听不到她的话似的,挺直身板,冷傲的俯视着那人,对着面容平淡无波的贺邢道“挑断手脚筋,割舌,不得死,逐于孤岛,自生自灭,永不许回城市。即刻执行”
向来见过大风大浪也面不改色的贺邢面上露出一丝错愕,他从没见过上将这样对哪个罪犯过,大部分都是干净利落的挫骨扬灰,不会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还流放孤岛狠,绝对是一种折磨,还不如挫骨扬灰来的痛快
但也不关他的事,毕竟他只是上将的下属,只要听从就好
错愕过后,便毫无感情可言地揪着那人的领子把那人拖着出去了
贺邢和那人走后,一片静谧
陆北夜满腹疑问,刚想问什么,鹿晗却径直走出去了,仿佛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她一样
陆北夜只能小跑跟上去了,谁让她腿短!谁让鹿晗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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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鹿晗到了一间比较正常的房子,白色的墙,银灰色的落地吊灯,咖啡色的羊绒地摊,一张金丝楠木办公桌,一台公式电脑和一个巨大的白桦书架以及两个搁在门口的盆栽还有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纯玻璃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