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任何的回应。
郝瑾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口不由一紧,他对她这么好,她不想他生病,她想他的身体健康,一切都好好的。
“我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了,我查过手机了。”
南风爵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深邃,“……”身为男人,打【手】枪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是男人本色。
他不觉得尴尬,也不觉得可耻,只是当时很爽,每次打完,会懊悔,会郁闷,会沉重,甚至还会有罪恶感。
“我知道papa喜欢抽烟,喜欢喝酒,我想你也很清楚这两样都很伤身体,要是让你戒的话,肯定不可能。我刚才看手机,上面说那个伤肾,抽烟对肺不好,酒喝多了对肝脏不好,那个【撸】多了对肾不好。”
说完后,一片静默。
郝瑾盯着他的背影,“papa,我担心你。”
他睡着了吗?
是不是没有听见?
所以一直没有回答?
她伸手,试着用手指戳了戳了他的背,满满的弹性,结实的肌肉。
她以为他真的睡着了,又戳了戳,这时,某男突然转过身来,一掌抓住她的手指,用力地一拧。
她吃痛地咬起唇瓣,一脸无辜地睁着杏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她是画画的,很擅于观察人,也很擅于观察平常人不易察觉到的细微表情,每次看他的眼睛时,她都觉得他的双眸像一潭谜泉,深邃,望不到底,但是却能看到隐隐的忧伤。
他的眼睛很好看,身材很好,很适合做画模。
她能感觉到,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南风爵见她出了神,放开她的手指,“我没有女人,不【撸】管,难道去ji【奸】男人?”
郝瑾怔了几秒,有些懵,“这个和有没有女人有关系吗?”什么是ji【奸】?
“……”南风爵双眼一白,他忘了,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曾经,陆瑞嘉把她送给他时,陆瑞嘉说过,他是郝瑾的第一个男朋友,他从来没有碰过郝瑾,这也就意味着,她还是朵没人开发过的小雏花。
再怎么不经人事,基本的生理常识,她也不懂?!
南风爵看着她,只觉得心脏不由间被一股无形的罪恶感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很想把她的脑袋挖开,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郝瑾眼巴巴地眨着弯弯的睫毛,“papa……”
南风爵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白,你上过生【理】课吗?”
“没有。”
他微蹙起鹰眉,她从出生就没有妈,有个爹也等于没有,这些知识不懂也正常,只是现今社会,像她这样单蠢的女生,真的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生物课有上过吗?”
“嗯。”她记得很清楚,这科从来没有及格过。
“你知道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吗?”
“我知道,肚子上划一条口,然后取出来。”
“……”南风爵抚额,罪恶感一点一点的加重。
她什么都不懂,他的手是怎么落下的?
还给自己找了一堆的借口和理由,主人要惩罚宠物,玩游戏……
所有的所有都只是想亲她,吻她,咬她,摸她……
回想起以前对她做过的事情,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