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等刘清平的话问完就冷冷地说:“哦!对不起,刚才把电话号码看错了一位,所以就打给你了,但已经打给另一位当事者了,而不是你,这儿还没你的份。”
刘清平听了对方的回答后,她把电话一扔,并“啊!”地大喊一声,她几乎是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疯子那样的一跃而跳起抱着她妈妈说,“那不是我,不是我被枝校录取,我太高兴了妈妈,我太高兴了。”
母女俩紧抱在一起,她们那彼此的顶在一起使她们的下身显得空荡荡似的,如此想来,这母女俩的也不是一般的规格了。
她看女儿没被录取,在她的心里也放松了不少,但她还是向抱着她的女儿说:“人家是被录取而高兴,而你倒好,没被录取反而高兴得像只老鼠找到了米仓似的,这、这叫什么事啊,这。”
她放开妈妈,并边坐下边说,“我宁愿考不上所有的高校也不想去读那些枝术学院呢,妈妈。当我跟一江在小公园里玩时,接到了这个电话,说是枝术学院,我当场就沮丧得就差瘫倒在地了。”
“你不想读枝校,而有些考生连枝校都读不上呢,你怎么看?”
“那是他们在自己一惯的成绩不好的情况下所唯一的选择,十多年的艰苦奋斗下来,有了一个枝校总比两手空空的好得多,这就是先人说的“无子女也好,无女抱也好”呢。而我平常的一惯成绩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如果是考了个枝校,我能甘心吗?在同学和熟悉我底细的人面前还能抬得起头吗?特别是在李姨那边我的脸往哪搁,别说是我个人了,妈妈,就连你在李姨面上也无地自容了,你说在这么一连串的大背景面前,我还有脸进枝校吗?”
她站着边听着女儿的滔滔之语,边看着女儿并点了多次的头,心想:眼前的女儿成熟了,而且是成熟得连自己对她的思惟都落伍了,她仰起头长叹一口对女儿放心的气,“那你过去怎么不认真的去读你的书,还和一江常出去玩,使我常向你敲着警钟?”
“妈妈,说起一江,他对我的成绩是有影响,但我在近一年来就很注重自己的成绩了,所以跟一江也没多少来往,有时候也是为了放松精神的压力而和他出去逛逛。”她边去拿杯子倒水喝,边说。
丁雅敏去打开电视机,又转回来坐下说。“而且还险些逛到他的床上去,是吧?”
她低下头并嘻嘻地笑笑,“老娘妈子,你还记得啊?我是早就把它给忘记了。”
丁雅敏微低着头,交着手臂在客厅里边踱着步,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问题是到现在还没被任何高校所录取的信息,这还是让我有点忐忑,万一“
坐在沙发上的刘清平听了她妈妈的话后也有些消沉情绪,“那妈妈你说我没被枝校录取的事跟那边也说声吗?一江也知道我被枝校录取的消息了,你看。”
“先不要急着告诉他们家,等两天再看。”
丁雅敏是想利用这次机会试探对方的态度,投石问路地试试对方到底是真诚心对待自己,还是同床异梦地做些表面文章,虽然是朋友相称了,但离知心朋友还待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