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安乐瞬间明白靳缚言的意思，可她不相信，为凌清辩解道:“也许是凌清路过这里呢？”
靳缚言抬头看着安乐，双目对视，眼中的情绪勿需多说，“你觉得凌清需要跑那么远吗？就为了来这留个气味？”
安乐也发现自己所想的太苍白无力，“那是不是真的是她……”
靳缚言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还没看到真相，一切都还说不清呢。”
安乐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靳缚言看安乐的神色不太好，就拉拉安乐的袖子，让她不要想太多，“你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安乐摇摇头，“你快看吧，看的差不多的话，那我们快回去吧，也许现在凌清就在家门口站着呢。”
靳缚言没有戳破安乐的局促不安，反而顺着她接下去，“好。”
靳缚言挤在那群人群里，吸着淡薄的气味来确定他的判断，等他差不多闻出来后，他心里也有个答案。
靳缚言是僵尸，嗅觉比人类闻的灵敏，也闻的更多，他闻到的大多数会是其他鬼怪的气味。
哪怕是昨夜发生的事，对于靳缚言来说，他都还能闻到那股味道，何况那还是跟他一起住在安乐家几天的凌清。
没有其他多余的味道，只有那股刺鼻的独属于凌清的腥味。
靳缚言皱着眉头走出来，安乐迎身上前，将他拉出来，紧张的看着他，想问又不敢问，靳缚言看出来她的想法，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唔。”安乐犹犹豫豫开口，“是不是凌清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