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太后娘娘登门捉拿她们,只怕是灭门惨案了?可为何杜六叶那么从容镇定?一派胸有成竹的势头?她可是杜六叶啊?这么多年来,和她一起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
但自己的心脏为何跳得厉害?如此这般的不踏实?难道是因为,平生都没有送过那么寒酸的礼物,给世间最为尊贵的人?
所以自己给自己吓成这样的?哎,换谁不怕啊?
左思右想,前前后后,守真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透着诡异的焦灼,令人难受。
怀着一颗绞揪的心,守真远远的辍在最后,反正,大事倘若不妙,她就脚底抺油。
杜六叶穿着家常的布衣,带着人已经整整齐齐跪了下去,口中颂着请安的吉祥话。
透过人群,守真隐约看到太后娘娘坐在凤辇上,笑眯眯的伸出手来,由席风搀着,慢悠悠地走到杜六叶面前,雍容和蔼道:“爱卿近来病可好些了?早就说要来探望你,今日见着,到是稳健如常啊!怎的也不进宫陪哀家说说话?”
杜六叶大病了一场,整个洛阳,只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稍微亲近一点的人,就应该知道,她早就康复了。太后娘娘向来手眼通天,眼线众多,又哪里不明白?再者,她一直故意冷落杜六叶,连御前的差事,都免了,只余她闲赋。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么说,都不过是表面上客套一二罢了。
杜六叶心里瓷镜一般,也端上笑来,恭敬回话道:“多谢太后娘娘记挂,让娘娘费心了,原是要亲自进宫请安的,一来怕过了病气给娘娘;二来嘛,娘娘国务繁忙,杜某也不忍心打扰……”
“说得哪里话?”武曌免了他们的理,又一手拉着杜六叶,与她说着话,随她往府里走……
守真远远看着,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不提花瓶的事?而且看那架势,也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反而是一扫前些日子的冷漠,待杜六叶如温和有加。又并在一起走路,到像是——亲密如斯!
发生了什么事?世道为什么变得这样反常?快得让她无法思考?
不进宫?娘的,这都什么意思?以前为了姚元崇,杜六叶进宫的次数还少吗?真不明这些自以为机睿的人,打哑谜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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