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栋围着马车,一面转圈圈;一面说了许多话。那牛皮车夫,听着当真心花怒放。得意的扬了扬头,“怎么样?惹不起吧?既然是这样,你们还不退回去?让我们的马车先过?难道你还想让状元爷的母亲,淌了污水不成?”
在这边马车里的守真等几人,忍不住嘻嘻偷笑了起来。连着杜六叶都跟着乐不可支,他们平时竟然不知道,韩栋既然如此的能说会道。针花带锦,偏那穿着牛皮雨衣的车夫,身上之物到还值几个钱,内里实在草包。连着真贬之言,他都听不出来!只当是夸奖,实在让人捧腹……
那韩栋也是皮笑肉不笑,他眼珠转了转,打着揖,连连道:“不敢!不敢!状元郎何其尊贵?他的母亲,那更是如同真金白银打造一般,淌水是万万不能的。
不过小哥,如此大的雨天,你们怎么还驾那么珍贵的马车出门?是赶着去哪里啊?”
那牛皮车夫,见自从他报出府中名号之后,那野汉子就对他客气了许多。又是这般奉承的相询,他到不介意多说几句,因不耐道:“你懂什么?这是送我们少奶奶回娘家,崔巡抚上任之后,姚府的亲家母已经连着病了几日。这自然是要回去看看!
这马车还算金贵吗?那是你没有见识,其实它已经算我们府上最差的了,也就是少奶奶回娘家的时候,拉出用一用罢了。”
那牛皮车夫说完,又特意显摆半日,还挺了挺腰杆子。见这野汉子还不走,不悦道:“你快些让开,下这么大的雨呢!”
韩栋正要答话,只听车内传来一阵浑浊的女声,约莫有五十多岁,好像是姚老夫人,却闻她喝斥道:“你怎的还不走!与一些乡间土鳖碎言碎语什么?是想回去领板子吗?”
那牛皮车夫一改适才的骄横之态,低声下气,不住点头道:“老夫人,奴才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他又朝着眼前的野汉子一甩马鞭,大喝道:“怎么样,让滚开!”
韩栋见他前前后后判若两人,变脸实在是比翻书还快。个狗东西,实在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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