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沫离听了上清的话后迟迟没有回答，她只是对他缺少一些信任。
上清也不再劝她，他只是想要让沫离和慕辰都认清自己的内心，而不是明明深爱着对方却生生错过。
沫离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缓解尴尬，抛开这个问题，“西君山上究竟有人修成仙吗？”
“有。”上清看出他的意图，便很自然地回答。
看到沫离有些好奇的目光，上清倒也真的向她讲了那些由人修成的仙，只是沫离发现数量真的是少之又少。
“那白雅当初在这里是怎么修炼的？”沫离更好奇的其实是这个问题，毕竟白雅本来就是仙子，在这里当真是有些屈才了。
上清听到这个问题，给沫离一记白眼，“你真当我那么蠢啊？我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她是仙界的，所以这些年来一般是我出去时带着她。”
“哦。”沫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白雅知道你的身份吗？”
“当然不知道！”上清胸有成竹地说道，“她只以为我是个修仙的，再说了谁相信世上还有第二位神啊！”
沫离怔了一下，自创世以来，所有史志中似乎都没有关于上清的记载。
也就是说只有上清知道自己是神，其他若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那自然不可能有谁知道。
“为什么，你一直隐藏身份呢？”沫离又问。
“因为我就是个云游四方的啊，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你看司命是主张命格，慕辰是司法，到我这呢，什么都管。”上清很是随意地说道，“所以我干嘛非要让别人知道我是神，这样多好，想去哪去哪，没有什么可以牵制我。”
沫离点了点头，慕辰有多繁忙她是知道的。这样看来上清确实是很闲。
“对了，离丫头，你是不是想要为你人界的师姐报仇？”上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沫离知道上清的性格，自然不会隐瞒。
上清听后没有丝毫不满，只是看着她问道：“你想过与仙界为敌的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