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躺着的无辜云飞峋不知的是,屋外两个女人就这样将他未来的职业与人生定了下来。</p>
俩人聊了半天的结果便是,以后苏涟漪与云飞峋以徐氏夫妻二人儿子与儿媳的身份继续生活,住在这远离渔村的屋子,白日里云飞峋与徐氏夫妇下水打鱼,晚上在这有窗没窗棱纸、有顶却漏雨的房屋过甜蜜生活。</p>
聊了一会,徐大娘便离了开,留下了四条刚打上的鱼,涟漪自然也没让徐大娘空手回去,带走了一篮子糕点。</p>
别小看了苏涟漪的手艺,其毕竟是在宫中、公主府混过的人,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这糕点做得有模有样的,虽和技艺精湛的厨娘没法比,但在这乡下,已是算是出神入化了。</p>
将鱼放在厨房的水盆中,没想到奄奄一息的鱼又活了过来,苏涟漪突然想起自己将解手完的云飞峋扔屋里没搭理,赶忙放下准备杀鱼的刀,跑回了房间。</p>
“哎呀呀,我错了,刚刚徐大娘来,我们聊天太投入,竟将你给忘了,罪过罪过。”说着,看也不看云飞峋的黑脸,苏涟漪开始收拾起云飞峋的污秽之物。</p>
说是污秽之物,其实没有想象中的脏,这都要得益于当时被夏胤轩掳走时在马车上的解手方式,也就是那个十两一个带着香气的临时厕所,如今,苏涟漪也模仿着那个“高科技”产品做了替代物,供云飞峋使用。就苏涟漪看来,这已经没什么可害羞的了,但云飞峋那厮还好像是被人看腚了似得夸张。</p>
本来云飞峋的脸是黑的,因被某人抛弃许久,但如今又是红的,直到将东西扔出去,涟漪洗完手回来后,飞峋一张红着的脸,颜色才逐渐正常。</p>
涟漪嗤了下,“有什么害羞的,少见多怪,你知道我们医生给病人开刀时,什么见不到?没拉出来的屎都能见到,你这个算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