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两人入了云飞峋的房间,而其他三人便怏怏地回了去。</p>
房间内,有兵士打来了热水,而云飞峋则是亲自将木盆水温调好,送去给苏涟漪洗漱洗脚。</p>
白嫩嫩的小脚在清水中若隐若现,就如同两尾雪白小鱼一般。云飞峋见此,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浑身血液暴涨,赶忙转过头去,不去看那两只引人犯罪的小脚。</p>
涟漪看了看云飞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很是纳闷,这脚有什么性感之处?两只脚就能勾引人来?邪了门了,那以后若是光脚走路,岂不是和没穿衣服一般?</p>
涟漪洗好后,爬上了床,那床板生硬。</p>
飞峋也洗漱完毕,犹豫了再犹豫,最终慢吞吞地上了床去。</p>
“喂,你在害羞什么?从前也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你我还一丝不挂,记得吗?”涟漪逗云飞峋,想起那时苏峰抽风似的杰作。</p>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苏涟漪的话就如同扔了一根燃着的小火柴到一堆干得不能再干的草堆上,其结果不言而喻。</p>
吹了蜡烛,房内顿时陷入黑暗,黑暗能掩盖不少尴尬。</p>
涟漪只觉得被窝里一凉,一具大身子入了被窝,带入了不少冷空气,本来就不算暖和的被窝更是冷了。这褥子真薄……不对,压根就没有褥子,这被子也不厚。</p>
云飞峋给她一个大后背,背对着她,不肯转过身去,“早些睡吧,明日清早我们便去军妓营查看药效。”他声音有一些压抑,带着一丝沙哑,好像在用理智拼命压下某种情绪。</p>
涟漪平躺在床,今夜,不知为何,心情很好,不对,是非常好,可以说十分愉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