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莫染初还是想确定一下，会不会，不是她拿的呢……
韩悦暖闭上眼睛，认命点了点头。
明明知道，为什么还有问呢？
或许……染初也把她当作朋友吧……
这样的失望，她肯定不会再想感受第二遍了。
莫染初现在，一定对她失望透了吧……
看到韩悦暖的表情，莫染初眼神寒了下来，也暗了下来。
“看了？”莫染初语气冰冷冷的，甚至还有愤怒的成分，明明是疑问句，却被她说的毋庸置疑。
“染初……我，我不是有意偷看的。”韩悦暖抬头看了看莫染初，本想用眼神告诉莫染初她的真诚，但一碰到莫染初眼里那骇人的寒意，瞬间低下了头，声音也小的听不见。
“不是有意偷看的？”莫染初冷笑了一样，可是怎么看都很僵硬:“可是我也没有特意让你看啊！”
“韩悦暖，你真搞笑，偷看我的东西还分还分有意无意的吗？你看了，就说明你想看，你想看就说明你有这个意向，有这个意向就说明你是有意的。”
明明的淡到不能再淡的语气，可是韩悦暖却听到了隐忍的愤怒。
“我承认！”韩悦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是偷看了，染初，对不起！”
莫染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看这个世界上莫大的笑话。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