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央央倒退几步,越加觉得恐怖,指尖发颤。大婶已经在抹眼泪。
“寺庙喇叭去世,从此这儿就立下了规矩,凡是身手矫健的男人,均不能在此处留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些罪恶滔天的偷猎者,既然能干出那样的勾当,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安央央眼眶一红,自然也知晓了些原委。
“你看,这草原上很多东西,都是上苍赐予我们的,那些人一昧破坏规则,一定遭受到了天谴。”
是啊,一切东西,皆有因果。
种下什么因,便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她是觉得悲凉,不管是三十年前,还是三十年后。
是生活在这片草原,还是生活在那座城市。
只要是利欲熏心的人,就一定会打破这些规则。
正惆怅,大婶已经抹了眼泪,拍拍她的肩膀,“快吃,别冷着了。”
这位大婶汉话说的不是很标准,夹杂着浓浓的口音,对安央央说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速。
这样,也能听懂一些。
安央央叹了口气,拿着油饼,端着酥油茶,将早餐吃完,就见一位僧人走了进来,神色匆匆的。
“昂立那(大婶),外边有人来了,说是昨晚留宿不成,今要在这吃斋饭。”
安央央眉梢一沉,心道不好,那个保镖,不会知道她在这儿,所以,才故意找上门的吧。